‘哼,明知道喝不了果子酒,还要喝,后悔了吧,丢脸了吧,是不是没断片,想起昨天做的蠢事了?’潼关看着落跑的齐晚晴心里一阵高兴。
几个人要是喝多后总是有这样的后遗症,再次面对他的时候总能想起喝酒时候做的丢脸的事情。
不过这个状态有时候是一天,有时候也就几个小时,潼关可是能珍惜就珍惜的,好歹装一会大爷。
喝完冰阔落,潼关就溜溜达达的去了音乐室,如今可是鸟枪换炮了,单单一个音乐室就有200多平米的一个大房间,房间分成两部分,一个是封闭式的录音室,一部分是各种乐器的排练区域。
全能的齐晚晴会的乐器很多,到是分门别类好后,200多平米的房间也不是显得那么空旷。
不过来到音乐室潼关叹了口气,这都是他的杰作啊,整个过年期间,若烟她们几个一边在群里被温心语嘲讽,但受苦的也是他啊。
整个房间的隔音棉都是他一点一点拼接然后铺设的,好在这年头都是模块化的隔音棉,比铺壁纸还要简单。
其实整个小楼的本身就做了很好的隔音,再加上小楼外除了后院那边的庭院外,最近的邻居直线距离也有100米。
当然指的是两家的围墙和小院草坪之间的距离,实际上这边的别墅区每家基本上都是相连的。
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哪能给你真的隔上几百米距离在盖一个房子啊。
别看潼关出了几首歌曲了,但面前的乐器他大多数能叫的出名字,但要使用嘛,钢琴上都找不准‘哆来咪发’。
坐在三脚架大钢琴面前拿着手机对照着琴键在练习着‘两只老虎’,就看到齐晚晴,不,齐若烟突然杀回来了。
又内经飞升版的加持,辨认别的就算了,但对女人而言,每个人都有特殊的‘气味’或者感觉。
潼关一看到齐若烟那神情,就知道这家伙的酒后后遗症没有了,赶紧从琴架旁边那了一张抽纸仔细的擦着琴键。
“给你说了几次,不要碰我的钢琴!”齐若烟来到钢琴旁边就拽着潼关拉开。
“我这不是看上面有灰嘛,帮你擦擦!”潼关谨小慎微的说道。
昨天四个人把他堵在酒窖里面,指着他破口大骂的情景可是历历在目,最近一段时间还是当鹌鹑吧。
甚至秋韵那二百五还上演了一波什么叫铁头砸酒瓶,好在红酒瓶子比较结实,倒是她头上砸了个包。
“不是弄新歌吗?拿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