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退到桥面上,无奈的看着师父,为什么师叔第二次就没有事一样的过去了呢?
师父也是一脸的不解,苗老汉这货将旱烟袋一插就要上前来。
看着师叔在对面乐得跟掉米缸的老鼠似的,我无语的瞪了他一眼,这无良师叔只知道卖弄,点张符就充大师。
一想到那张符,我双眼猛的亮,退后两步让那两村长过桥。
可那两人死活都不肯,刚才见到那桥下抽上来的水草,他们没拔腿就跑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我一把抽出阴龙,如果他们不走,我就让阴龙咬他们。
这两人当下欲哭无泪,转眼就想去求师父,可师父这时估计也是想通了,并不理会他们。
这两货只是再三交待一有情况就要我们救他们,这才一步三打颤的踏上了桥。
可那下面的水草似乎对他们没有半点反应,两人跟走平路一样的直接走了过去。
这下我可以肯定那桥对于术法之类的物品才有反应,我将身上的符,招魂铃,红竹壶,捆仙绳全部掏出来,放进背包里装好,往后走了两步,打了个离桥远一点的地方,朝师叔一招手就扔了过去。
“砰!”
可那背包刚扔到半空中,本来只是在石子之间流动的河水猛的暴涨,从河底冲天而起重重的撞击在我那背包之下。
背包被一冲往上之后,就顺着河水往河里掉去。
“着!”我正看着眼急,袁仕平猛的从腰间掏了同条银白色的软鞭,一甩就缠住了背包,就要朝回拉。
“唰!唰!”
可他的鞭子刚一裹住背包,原本在桥下的那些个水草几乎同时从桥下卷出,一根根带着水汽死死的缠住了袁仕平的软鞭。
“疾!”我忙从师父的背包里抽出一张神火符,双手一引就朝那些水草扔去。
“轰!”
原本看上去湿漉漉的水草一见神火符,就跟油见了火一样,一下子就烧了个精光。
看着朝河面掉落下去一些黑色的丝线,我将袁仕平拿回的背包重新背上,拿出会用到的东西,朝袁仕平点了点头,大步的朝木桥走去。
依旧是水草卷来,我一引神火符划拉之后就没什么事了。
朝身后的袁仕平打了个手势,我小心的一步步的朝前走去,快到桥中央时,一直没有其他东西出去,我心里一松,暗骂自己刚才太重敌了,总以为能像二十来人借寿的人有多厉害,却忘了借寿是很损耗已身的,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