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长生拿起一下鸡蛋用他那只被我拉出血来的手紧紧的握住,嘴里不知道碎碎的念着什么,然后将手里的鸡蛋敷在司机的腿上,嘴里用苗话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长生的手很是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迸了出来,不一会我发现长生手掌又开始渗出血来了,想去拉他,却发现他眼里那种黑漆漆的光亮更回烁人眼了。
这样的长生对我而言是陌生的,我记忆里的长生是那个剥个糖要先喂到他老娘嘴里的老实孩子,而不是现在这个眼里全是炙热的蛊术高手。
长生自己似乎没有发现手渗血了,嘴里的咒语越来越快,我凝神的看着一条条细小的黑气从那蛋壳外一点点的渗到鸡蛋里面去了。
鸡蛋外面虽说依旧是白白的蛋壳,可里面已经是被黑气给充满了。
长生用完一个再换一个,九个蛋都用完时,我才发现那个司机的腿已经没有了那种通透的感觉了,看上去只是比普通的腿肿了一点,就好像水肿了一样。
“好了?”见长生原本就黑的小脸这会更是没了血色,我居然有点小心疼,同样是没爹没妈的孩子啊。
我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问他怎么回事。
长生拘谨的接过纸巾,死死的放在手心里握得紧紧地,偏着头咬着嘴过了半天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这可把我郁闷坏了,心想你奶奶还说你喜欢我呢,这问你话都不答,算哪门子喜欢啊!
师叔已经在一边将鸡蛋递给师父看了,摸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隔着茶几伸长手敲了敲长生的头,让他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