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强迫的让徐倌倌抬头。
徐倌倌眼角触及的地方。
恰好就是贺宴无名指上的卡地亚戒圈。
这人是有主的。
“贺总不喜欢吗?”徐倌倌淡定自若的收回眼神。
问的正经,就只是眉眼里风情辗转。
忽然上扬的口气多了一丝的轻佻:“冈本最大号,很适合贺总,贺总说,是不是?”
小狐狸的尾巴暴露了出来。
那轻轻嗲嗲的声音都在撩骚贺宴。
贺宴捏着徐倌倌下颌骨的手紧了紧。
嗔怒声随后传来:“疼。”
贺宴的手微微松开。
徐倌倌笑的有些狡黠:“贺总不回答,是因为贺总没用?还是贺总别有他想?”
尾音上扬,十足的挑衅。
原本还中规中矩抱着文件的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缠上了贺宴。
葱白的手指玩着贺宴西装的扣子。
扣子又松了。
小手灵活的就像一条蛇,堪堪的圈住了贺宴精瘦的腰身。
贴得太近,淡淡幽香传来。
该死的女人。
贺宴心里低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