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快递。
上面清楚的写着——飞利浦剃须刀。
贺宴的脸都黑了。
一个女人用什么剃须刀。
这敢情是送给哪个野男人的。
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让自己拿?
贺宴脸色更冷了。
那种不痛快,越聚集越多。
电梯也恰好停靠在徐倌倌所在的楼层。
……
徐倌倌听见门铃声开门。
依旧穿着睡衣。
和上一次发烧,贺宴看见的时候没太区别。
只是换了一色——酒红色。
贺宴觉得,徐倌倌是真的能搞事。
就连睡衣都和这个人一样,不正经。
“徐倌倌,你有暴露狂倾向?”贺宴冷着脸问着。
徐倌倌:“??”
这男人是吃错药了?
“没有的话,每天就穿这种衣服?”贺宴看向徐倌倌。
若不是手里拿着快递。
也若不是贺宴的意志力极佳。
怕现在贺宴的手已经伸了过去。
那片柔软,一直在召唤,蛊惑人心。
贺宴喉结滚动。
而后他低咒一声。
倒是徐倌倌顺着贺宴的眼神低头一看。
她瞬间明白了。
但是徐倌倌倒是不紧不慢的,就这么靠在门边上。
没让贺宴进来的意思,也没关门的意思。
“贺总,我在家不穿睡衣,穿什么?”徐倌倌挑眉问着。
贺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