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贺宴提醒徐倌倌。
“贺总想给什么样的诚意?”徐倌倌不紧不慢的反问。
因为贺宴的主动。
徐倌倌不想落人下风。
纤细的手臂搭在了贺宴的衬衫上。
就和惯性一样,贺宴的衬衫扣子再一次报废。
贺宴的眉头拧了起来。
“你是学不会老实?”贺宴问。
“不是你主动招我?”徐倌倌反问。
进退之间,不再是得宜,而是危险。
“你真欠。”贺宴咬牙切齿。
“欠什么?”徐倌倌还在挑衅。
贺宴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而后他俯身。
薄唇就这么落在徐倌倌的耳边,舌尖在勾勒着轮廓。
忽然,徐倌倌惊呼一声。
她被贺宴咬了。
这人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的。
耳边,却是贺宴放浪又羞耻的话。
一点点的勾着徐倌倌,那种逆反的情绪,被逼到了极致。
“贺宴……”徐倌倌连名带姓的叫着真。
话音才落下。
徐倌倌被抵靠在了墙壁上。
那快递盒直接就被贺宴丢到了地上。
这男人恶劣的踩了下去。
盒子坏了。
徐倌倌就这么看着。
“不是要诚意?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贺宴一字一句。
徐倌倌呜咽着。
觉得贺宴是在趁火打劫。
但徐倌倌被架着。
根本拿贺宴没办法,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贺宴的手中。
那种放肆,吞噬了所有的一切。
偌大的公寓内,风光旖旎。
而落地窗外,是江城的城景。
倒影出的,却是一对交颈的鸳鸯。
好似窗台上徐倌倌随意种下的月季。
含苞待放,晶莹剔透。
真得是要命的疯狂。
……
徐倌倌根本不知道贺宴折腾了多久。
没完没了。
这趟到最后,徐倌倌连打这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客厅到卧室,一片狼藉。
男人的西装和衬衫丢了一地。
女人的衣服就这么卡在沙发的缝隙里。
面上还覆盖着男人黑色外套。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