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臂就这么撑在床板的边缘。
在徐倌倌的唇上亲了亲。
清冽的薄荷味传来。
徐倌倌回过神:“贺宴,我还没刷牙!”
“我都不嫌弃你。你叫什么?”贺宴挑眉反问。
徐倌倌:“……”
她觉得,贺宴登堂入室后。
自己就节节败退。
是被贺宴打的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太混蛋了。
而贺宴已经站直身体,拍了拍徐倌倌的脸颊。
“收拾好,出来吃饭。”贺宴淡淡开口。
话音落下。
贺宴已经朝着门外走去。
一点都没提及手链的事情。
这倒是把徐倌倌弄的挠心挠肺的。
正常人花了八位数买了一个珠宝。
怎么都要有点反应吧?
所以这人是在等自己主动吗?
想着,徐倌倌又不情愿了。
她慢腾腾的收拾好,才朝着主卧室外走去。
然后,徐倌倌更不说话了。
她竟然看见贺宴在弄早餐。
吃过这人烧的菜,知道贺宴水平一级棒。
但冷不丁的看见贺宴在晨光中。
给自己准备早餐的时候。
忽然,徐倌倌有些绷不住了。
除了徐清秋,就不曾有人给自己这么准备过。
但也是徐清秋精神状态稳定的情况下。
而这些年,徐倌倌一个人搬出来住。
那就真的只有一个人了。
那是一种眼眶酸胀的感觉。
贺宴注意到了:“怎么了?”
他走向徐倌倌。
徐倌倌伸手快速的擦了一下。
“进灰尘了。”徐倌倌解释。
下一瞬。
徐倌倌不给贺宴开口的机会。
就直接把自己纤细的手臂伸出来。
手链明晃晃的出现在贺宴面前。
贺宴不动声色。
“贺总不解释下,这是什么意思?”徐倌倌问。
纤细的手臂挡住了她明艳的脸。
手腕上的手链就这么晃动着。
又显得合适无比。
贺宴看了一眼,很快,他的眼神落在徐倌倌身上。
炙热无比。
“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