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是和贺宴的关系。
欢喜是因为被贺宴宠着的感觉。
但徐倌倌是一个极为理智的人。
这种越轨的事情,她已经是踩在危险的边缘。
所以徐倌倌不会在自投罗网。
而在拿捏分寸这种事上。
永远没人比的过贺宴。
两人明明就在所有人的眼皮下。
但却硬生生的没人怀疑。
只要有人在场。
贺宴面对徐倌倌就只有上下属的关系。
甚至眼神都波澜不惊。
你根本不想出,贺宴在徐倌倌这里逞凶的时候。
能变态到什么地步。
这样的画面。
每一次都足够让徐倌倌惊心动魄。
而这一场角逐。
却又让徐倌倌欲罢不能。
“咖啡过头了。”忽然低沉的嗓音传来。
徐倌倌惊了一跳。
她这才发现,自己太过于入神。
完全没注意到咖啡的时间已经过了。
而贺宴是什么时候走进来?
徐倌倌也浑然不觉。
她怔怔的看着贺宴。
贺宴倒是面不改色,很快就把咖啡杯里的咖啡倒掉。
重新选了豆子,研磨后再锁定在咖啡机上。
咖啡机重新开始的工作。
“在想什么?”贺宴靠在流理台边缘。
双手撑着台面,安静的问着徐倌倌。
“没什么,想下午开会的内容。”徐倌倌口气也很平稳。
但偏偏,贺宴就看着。
看着徐倌倌有些心虚。
在徐倌倌绷不住的时候,贺宴转身。
咖啡重新被煮好。
同样的工具,同样的豆子,同样的冲泡手法。
但是徐倌倌就是不如贺宴。
“忽然想喝拿铁。”徐倌倌矫情了一下。拿铁要打奶泡拉花。
而贺宴很忙,这就是没事找事。
但贺宴也就只是看着徐倌倌。
很快,他从冰箱里面拿了牛奶。
倒入打泡机。
徐倌倌咬唇,不吭声。
贺宴看着打泡机工作。
而后他拿起打泡好的牛奶,快速的拉花。
一颗完整漂亮的桃心出现在徐倌倌的面前。
贺宴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