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不想让贺宴过分。
但贺宴把徐倌倌圈在落地窗边,肆意妄为。
徐倌倌的舌尖抵靠着牙根,都在颤抖。
她又不敢让自己溢出任何异常的声音。
怕被发现。
甚至连反抗都变得微弱起来。
而茶水间的门,就这么敞开着。
好似比任何一次都来的疯狂。
若是之前,贺宴从来不会在这样的场合。
对徐倌倌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
而现在。
一切都好似荒腔走板的变调了。
宁敏静的声音还在手机听筒里传来。
贺宴带着耳机,徐倌倌原本听不见。
但贺宴却把一只耳机放到了徐倌倌的耳朵上。
就好似,两人都在听着宁敏静说话。
但两人又亲密无间。
徐倌倌恼怒的看着贺宴。
是完全没想到,贺宴能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
而耳边,却又是宁敏静好听悦耳的声音。
“我大概还有三天就能回去了。”宁敏静说着。
“音乐会的事情已经结束,我选一下婚纱。”
“我看了一个设计师的作品,我很喜欢,我想定他的,等下我发照片给你看,好不好?”
……
徐倌倌听的时候。
宁敏静说的都是婚礼的事情了。
徐倌倌听着有些不高兴。
她咬唇,回头看着贺宴。
贺宴站在自己的身后。
若是不窒息看的话,你是看不出贺宴在做什么。
这人衣冠楚楚,没任何的波澜起伏。
但徐倌倌却被贺宴弄的狼狈不堪。
她全身的神经舒张。
每一个毛孔都已经竖了起来。
而刚才一直在沉默不语的贺宴。
现在才淡淡开口:“你决定就好。”
宁敏静一下子就开心了:“谢谢老公。”
徐倌倌在耳机里听得清清楚楚。
再想着现在发生的事情。
她忽然觉得荒诞不已。
但又看着贺宴张狂的模样。
徐倌倌忽然呻叫了一声。
这声音不偏不倚就落入了宁敏静的耳中。
贺宴就这么看着,没太大反应。
好似不问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