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人已经被贺宴控制了。
她靠在落地窗的扶手上。
入眼的是繁华的江城城景。
贺宴顺势贴了上来的。
大手不规矩的游走。
薄唇就这么贴在徐倌倌的耳边。
一字一句:“半年前,我在茶水间门口看见你在这里喝咖啡的时候,我就想在这里……”
剩下的的话,贺宴说的很轻。
就只说给徐倌倌一个人听得。
这种荤话,让徐倌倌的脚指头,都跟着蜷缩了起来。
这是一种羞耻。
但徐倌倌脑海里却在想着。
半年前,贺宴什么时候来过。
这样的思绪,也抵不过贺宴的放肆。
而茶水间外,有人推门。
发现门推不开后,对方敲了敲门。
徐倌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想催促贺宴。
但偏偏贺宴又随着敲门的节奏,越发的肆意妄为。
最终,是对方放弃了。
徐倌倌的手抓着扶手的边缘。
透着落地镜,明明模糊,却又觉得他们的身影清晰无比。
很久——
久到徐倌倌再也绷不住。
一切才彻底的落下帷幕。
徐倌倌脚底有些发软。
贺宴倒是淡定的把徐倌倌扶住。
甚至,这人可以面不改色的给她收拾好。
“她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贺宴忽然开口。
这个她,是宁敏静。
徐倌倌是没想到贺宴这么直接。
但贺宴这话里的意思。
徐倌倌也明白了。
宁敏静无法干涉贺宴是否在外面有女人。
但贺太太这个位置,也只能是宁敏静。
徐倌倌忽然不说话了。
贺宴低头看着徐倌倌:“晚上早点下班,一起去超市,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话音落下,贺宴已经收拾好一切。
甚至是宠溺的捏了捏徐倌倌的鼻尖。
之前的硝烟四起,全然不存在。
而后贺宴起身,要去开门。
徐倌倌并没跟着贺宴一起出去。
太扎眼了。
她安静的看着,在贺宴开门的瞬间。
徐倌倌忽然开口:“贺宴,我们算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