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两人睡到自然醒。
早餐也是贺宴准备。
徐倌倌只负责吃的。
十点半,两人才磨蹭的从公寓离开。
徐倌倌穿着小脚裤,踩着细跟鞋。
上身是一件蕾丝边的白色衬衫。
海藻般的栗色长发,很随性的垂放在肩头。
在发顶的位置,卡了一个蝴蝶结的发饰。
略施粉黛。
和上班时候的成熟稳重不同。
这样的徐倌倌看起来可盐可甜。
“是不是等很久了?”徐倌倌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贺宴淡定的放下pad:“不会,刚好处理几个文件。”
“贺总不愧是工作狂。”她说的煞有其事。
涂着透明唇釉的唇瓣在贺宴的面前。
睫毛不用怎么刷,就纤长又浓密。
贺宴看着不免情动。
他捏着徐倌倌的下巴就要亲上去。
徐倌倌及时拦住了:“别闹,唇釉很麻烦。”
“下次不准再用。”贺宴话音落下,不管不顾。
徐倌倌无声叹息。
但又甘之如饴。
贺宴吻的有些凶。
说不上是为什么。
徐倌倌感觉的到,但又该死的喜欢贺宴这样的强势。
她觉得自己有被虐狂的倾向。
一直到贺宴松开徐倌倌。
他在喘息。
徐倌倌的唇釉被贺宴吃的差不多了。
“都是你……”她嗔怒。
贺宴倒是淡定:“给你补。”
徐倌倌愣了一下,是没想到贺宴会说这话。
这下,她被动的看着贺宴。
贺宴真的拿出了徐倌倌的唇釉。
认认真真的画着。
和平日运筹帷幄的男人不一样。
这样的贺宴看起来就显得谨慎的多。
一下下的勾勒着。
甚至给人感觉,比签下上百亿合同的时候。
还来的认真。
徐倌倌被逗笑了。
“好了。”贺宴已经收手。
“原来贺总还熟悉给女人涂口红这种业务?”徐倌倌挑眉。
贺宴把唇釉放了回去:“只给你涂过,谈不上熟悉。”
又一本正经。
徐倌倌忽然觉得,贺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