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音乐大学准备毕业的毕业学生,意外来到陌生世界,陌生得让她害怕,更加让她无语的是身体原主居然还是个庶出,而且还是个老爹不疼娘亲早逝后娘逼迫的软脚虾,泥煤的,想她堂堂一个学艺术的居然、居然这么——衰!
好心施舍一个饼子给一傻子,却被逼着嫁他当媳妇,苏姑娘直叹老天不公,说好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呢?
为了不被愚蠢父亲狠心后娘卖了,苏姑娘只好提起包袱自奔前程,一脚踏出娘家们,从此咱们是路人。
出身没得选,
身份没得挑。
爹妈没得怨,
日子却得活!
这是苏姑娘离家的第二天,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她头晕眼花,从怀里拿出一个硬邦邦的苞谷饼,小口小口的咬着,每咬一口就好像在咬硬邦邦的石头。
看着手中的苞谷饼苏姑娘望天,回想到前天被那傻子一口一个媳妇唤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不是应该做了好事然后给点银钱什么的么?为毛那傻子非得抓着她口口声声的说要娶她啊,她才刚到这世界,基本都没有时间的去了解,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嫁人,她做不到,而且还是嫁一傻子,她更加做不到,她并不是看不起傻子,只是她不想生活如此艰难的情况下还得每时每刻的关注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
她已经整整饿了两天了,再不找点吃的,她估计要变成与苞谷饼一样的情况了。
怎么来的她不知道,为何会来她也不知道,记得当时她跟几个好姐们去拍艺术照,毕竟快毕业了留个念想,以后可能都没有那么多相聚的时间了。
当换好衣服做好准备摄影机闪光灯落下的时刻,她仿佛被电了一下,醒来后便是在一个破烂的土墙房间里面。
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但干净整洁,看得出来原主是个爱干净的人,额头的一片红肿疼的她呲牙咧嘴表示这不是梦境,而是现实。
她茫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压根忘记反应,大脑深处只浮现一句话:这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门口出现了一名妇人,脸色蜡黄,干瘦如柴,双眼不善的看着她,穿着一件短打的麻衣,头上用一块青花布盘着,手里端着一个土色瓷碗,见她醒来,嘴巴撇着:“你说那王家小子那点配不上你?还寻死觅活了,要不是王家小子相中你,老娘还不乐意把你嫁给他呢?”
苏云茫然的低下头,表示沉默,在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下,她还是不要插嘴的好,看起来这个就不是什么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