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宁子安眼珠子转了转,带着一些悲戚:“媳妇,我可以抱着你睡吗?你放心我绝对会规规矩矩的,我只是觉得这样的话,整个空间就好像只有我一人一样。”
苏云心思微转,也挺心疼这个男人的,毕竟是为了她才被分家的,那些家人都是带着面具的,就如她那后母母女一样,她也相当于现在是他的唯一家人,他也亦然。
见苏云不说话,便知有商量的余地,心里便暗暗欣喜,脸色依旧悲戚:“媳妇,我真的会规规矩矩的,不信我发誓。”
苏云一见他又要发誓,心里忽然也安定了,这么点事都可以用发誓来证明,那也就说明他是真的心诚。
“好。吧,但是,你要是不规矩,我立马离开这个家。”话必须撂在这里,不然如果这个男的来硬的,她还真没有办法。
宁子安一把抱住苏云,深深吸口气,把头磕在她的头顶,闭着眼极度认真:“媳妇,永远不会有这一天。”
被抱着一瞬间苏云是浑身的僵硬,忽如其来的男性气息让她很是不自在,她把头撇一边,忙了一天她也累了,原以为会睡不着,哪知打了个呵欠闭着眼居然睡着了。
宁子安看着睡着后的苏云,带着茧的手掌细细的抚摸她的五官,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媳妇,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只要你习惯了睡在我怀里,以后的事情还不是水到渠成。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肚子里那么多弯弯肠子,反正就是他想办一件事,这些弯弯绕绕仿佛天生自带的呈现在他脑海里,他哪里知道,这是黑心诡计,俗称腹黑征兆哇,好好的娃咋就长歪了呢,哭瞎!
满足的抱着媳妇闭着眼踏入梦想,他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消散过。
翌日
天刚亮,宁子安便醒来,看着熟睡的媳妇,甜蜜一笑,然后轻脚轻手的起来穿衣服,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干呢。
不过在他心里再重要的事情也没有媳妇重要,首先到溪边挑了一些水回来,然后把昨晚剩下的馒头蒸热,自己拿了两个剩下的都放在锅里温着。
宁子安穿着一身农家汉子的麻布短打衣服,脚上套着一双破旧的蓝色布鞋,走到放杂物的墙边从鸡公车上找出一条粗壮的绳子,再拿出一把砍刀,他准备先上山砍点柴火回来,然后在去找小江帮忙合泥巴做炕。
说干就干,轻轻的走出院门带好栏门,朝着后山而去。
其实住在村尾的家庭都有个好处,那就是离山近,大约十分钟就可以到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