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去医院检查。”
“我……不去……不去医院……不去……”
她紧紧抓着他的袖口,不断的摇头,眼泪淌了一脸。
霍宴服软了,“好,不去,先回家。”
她好像被触发了机关,眼泪一直在流,埋首在他怀里,紧紧靠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一路回到家,霍宴都是抱着她的。
他们没有回庄园,而是去了霍宴自己的房子。
程安宁哭够了,却还是全身发抖,一直拽着他的袖子。
霍宴难得温柔,低语,“你先去洗澡好吗?我不走,这里也没人会欺负你。”
明明此前两人锋芒相对,她恐他恨他,他厌她怒她。
现在,却紧紧相依相偎,像一对情人。
程安宁处在极度恐慌中,本能掌控身体,不愿意让霍宴离开半步。
但她全身沾着烟酒味,身上的衣服也脏了,必须得清洗一下。
见她不松手。
霍宴干脆亲自将她抱去了浴室里,放进了浴缸,打开了水。
他亲自给她洗。
此刻的程安宁木木的,双眼仍旧失神,一只小手拽着他的袖子,任由他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
白皙漂亮的身体沾了水,像是浸了水头的羊脂白玉,令人意不开眼。
但此刻,霍宴除了怜惜,没有半分别的情绪。
他没给人洗过,虽然磕绊,但动作温柔,连那一头长发也给清洗了几遍。
洗好后,他拿来浴巾将她整个包裹住,重新抱了出去,并开始给她吹着头发。
吹风筒嗡嗡作响,在安静的室内多了几分温馨。
而程安宁终于慢慢回过神来,混沌的脑子清晰了,眼神也从麻木变得复杂。
她抱着膝盖,感受着他手指的温暖,慢慢的开口。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