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着。
她的酒量并不好,更别说那杯酒太烈了,这会胃都绞痛起来。
但,20万,岁岁将近一个月的药钱,她舍不得不要。
所以面子里子尊严,她都可以不要。
她弯腰拿起那张卡,刚要直起腰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色都重现了幻影。
强大的后劲一下子侵蚀了她的神经。
她甚至连站稳都做不到,笔直的朝着沙发摔去,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那张脸,但视线已经模糊的厉害,只能从那熟悉的雪松味中分辨出他是谁。
“霍三爷……”
霍宴看着怀里已经醉的不轻的女人,直接单手揽住她的腰,抱了起来。
“你们继续。”
他准备带走程安宁,谁都不敢阻止。
程安宁挣扎了起来,“卡,我的卡……”
霍宴皱眉,烦躁的将卡塞进了她的手里,看她如获珍宝似的捧着,心底那股燥意越发克制不住。
他直接将人带走了,塞进了车里,看她穿得一身清凉,狠狠皱眉。
他脱下了外套,丢到她身上,便去了驾驶位,上车,踩油门。
黑色的劳斯莱斯消失在黑夜中。
夜幕降临,马路上的车很少,两边的灯光闪烁。
程安宁从刚刚险些昏厥的迷蒙中找回了一些理智,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吃了一惊。
身侧霍三爷淡淡的说道:“醒了。”
“霍三爷,你要去哪里?”
她的舌头还打结,说话也不清楚,夹着一股软糯的嗓音,还带着几分紧张。
霍宴微微勾起唇角,“坐好。”
下一刻,强烈的推背感传来。
程安宁吓得尖叫一声,一把抓住了把手。
车子瞬间提速,快得连路边的灯柱都看不清楚了。
仪表盘上的数值还在不断上升。
这个速度已经令程安宁心脏加速,快要跳出胸腔了。
她大声喊着:“霍宴!停下!”
然而,回应她的是更用力的踩油门。
车子直接朝着郊外盘山山路前行。
越往上走,越是人烟稀少。
程安宁眼圈都红了,死死地咬着下唇,双手抓得太紧都发白了。
尤其是逐渐靠近一个u型弯道时,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快要撞出栏杆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