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湿透的白裙子掉在地上,露出了白皙的身体。
霍宴的视线光明正大的扫视了一圈,没有别的痕迹。
干净,白皙。
“继续。”
“霍宴!”
“我数三声,一,二……”
她闭上眼,不去看他的神情,双手背过去。
整个过程,霍宴一直在看着。
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审视属于自己的领土,一寸一寸,一点也没放过。
当程安宁重新穿上那条小礼裙时,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下唇也被咬破了,透着几分可怜。
但不得不说,新换上的小礼裙非常适合她。
忽然,霍宴朝着她走过来。
一把将她给抱起。
未等她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放在了桌子上,一手扫掉了桌上的东西。
他将她按在桌面上,膝盖一顶,逼得她敞开,被他牢牢固定着。
这个姿势太屈辱,程安宁想推开他。
“别动。”
他的声音沙哑暗沉,眼眸闪烁着火苗。
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
“告诉我,他碰你了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碰了你吗。”
“霍宴!你让开!”
“说啊!”
她的呼吸一窒,身体狠狠一颤,双手用力的按住了他的手臂。
“霍宴,你住手!不要这样……”
“那就回答我。”
她的眼泪潸然落下,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屈服。
“他是我的丈夫!而你和我已经离婚了!”
“我没同意。”
他忽而笑了起来,声音压得很低。
“我没有同意,程安宁。所以你不必妄想可以离开我。”
他猛地抬起了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上去,将她的痛呼和拒绝统统压下。
他抱着她,抱得很紧,从后面看过去根本看不见程安宁的身影。
只能看见一双白皙的笔直的腿颤抖的靠在他腰间。
很久以后,伊泽的耐心告罄,忍不住想闯进去时。
门开了。
脸色惨白的程安宁站在门口,发丝凌乱,而嘴巴却红肿的厉害。
“安宁……”
程安宁勉强的笑了笑,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