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卡笑死了:“这个B,M的喝醉了比流氓还流氓!哈哈哈哈哈哈。”
“艹,笑死我了,你看到没,他的脸,我真m服了,骚断了我的腿!哈哈哈啊。”凯厄斯笑的咳嗽了起来,涨红了脸。
经历过生死的,总是大喜或大悲,此时正是极乐的顶峰。
门外守门的两个新兵瞅着里头的盛况,撅了噘嘴:“妈的,怎么又是我看门?!”
整个城区已经万人空巷,他们聚集在曾经的军营,燃气冲天的篝火,他们围着篝火转圈圈跳舞,露天吃着并不美味的食物。
城里其他酒馆的老鸨,此时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姑娘们涌入了云梦酒馆。
“嘿!他m的!谁让你们进来的!”
云梦酒馆老板气死了,这帮人竟然抢自己生意,虽然他全然没有想到,自家的小店没法承受起这么多的“客户”。
“诶诶诶,你吃的下么,这普天同庆,我们沾沾光怎么了!”
说罢,一个龟公肩膀一顶,将云梦酒馆的老板给顶开了。更多的姑娘们来到了酒馆里,楼上楼下,吃的,喝的,玩的,甚至还有快打起来的。
佩里提乌斯酒量很好,还只是微醺,见状也笑盈盈看着“和谐”的场面。
是啊,多少天了,提醒吊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当12000名叛军包围佐伊斯城的时候,真的半条命都吓没了。
要不是希奥埃洛斯统帅的英明神...诶?长官呢?
佩里提乌斯这才想起来,他们玩的太疯了,把自家长官给忘了!
要死要死要死!
阿米尔完成了自己的复仇,他因战功卓著,成了新兵营副官,也就是弓手们的长官,他和老牌的军官们还不熟,有点拘谨,他看着佩里提乌斯,察觉了些什么:
“怎么了,佩里提乌斯长官。”
佩里提乌斯有些尴尬:“大哥让我来先办活动,我倒好,活动玩起来,把他给忘了。”
“哈?!”阿米尔惊掉了下巴,他还在想呢,是不是战团长和贵族们去喝了,搞了半天,是你小子把他给忘了!
“你这...”
佩里提乌斯拍了拍脸站了起来:“要不我去叫他吧。”
见佩里提乌斯站起来,诺迪卡也知道了这档子事儿,这个起哄精马上就开始整活:“各位!各位!各位兄弟,听我一言!”
众人安静了下来,歌声,舞蹈也停了下来,安安静静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