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专制公’是Duke,拉丁语中,罗马曾经的‘军事长官’头衔。”
“呃,我有点理解了,你说的是日耳曼的‘duke’?那也不太对,他们的duke最初是皇亲国戚。我们是…”
希奥埃洛斯打断了他的发散思维,这些具体学术争论没有意义,对于善于编纂头衔的希腊人来说,其实只要是这个头衔就行了,具体叫啥无所谓:
“总之,你不用多想,我想千年荣誉的罗马,还不至于想不出与其类似的头衔。”
“可以,我可以做到。”
“你?”希奥埃洛斯玩味的看着他:“这倒是惊讶了一下,你有这么大的能量?”
“呵呵。”阿纳比乌斯笑了起来:“我们缺少的只是军事力量而已。”
“哼哼哼,有点意思,那就看你们的表现吧。”希奥埃洛斯:“我不是很在乎你们的计划,我只说清楚一点,你们需要的军力我会提供,相应的佣金也必须给我,另外,我和帝国没有矛盾,你不可以将我的士兵卷入到奇奇怪怪的事情里。”
“当然。”
阿纳比乌斯很高兴,他虽然从最开始的大模大样,到现在的低声下气,态度上和地位上发生了转变,但是从实际角度上来将,他的计划还是达成了。
帝国的政治里没有面子至上这一说法,正如同希奥埃洛斯曾经和现在,他能够感受到希奥埃洛斯的杀意,但是希奥埃洛斯一直能克制自己的冲动。
那么为什么他会对威尼斯人那么暴跳如雷呢?这不是完全矛盾的思维,完全截然相反的处事方式么?
希奥埃洛斯走了下来,他搀扶着阿纳比乌斯,就像好朋友。
到底为什么威尼斯会被这样对待呢?
阿纳比乌斯受着礼遇,心思全然飘到了那6000多威尼斯人身上,他的合作对象到底是怎样的人?
无法预测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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