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在烧烤店里住。然后我就挑了个晚上,撬开后门的锁进去,打开煤气开关,再把煤气灶上的软管弄松一点,也不用太松,有点缝能往外漏煤气就行。他那烧烤店不大,门窗又都是紧闭的,漏一晚上足够闷死他了。”
“那再说说韩琦吧,根据冬雪市局那边的说法,韩琦是自杀的,你又是用了什么方法,伪造的杀人现场?”
顾清问道。
“韩琦呀,嘿嘿,严格来说,他还真是自己上吊死地。只不过呢,是被我逼着上的吊。我也是去了冬雪市,暗中跟了他几天,摸清楚了他的情况。韩琦习惯带赌友去他的采石场赌钱,有时候玩的太晚了,就在采石场的办公室里住下。
那天晚上等到赌钱的人都走了,我就敲门把韩琦叫了出来,然后给他看了一个视频。嘿嘿,我假装在他家放了炸药,他不死,老婆孩子就得死。其实是假的,老子再怎么丧良心,也不会拿无辜的人开刀。可韩琦那小崽子害怕呀,也就真信了。估摸着也是外边欠了太多赌债还不上,早就有一死了之的心思了。于是半推半就的就自己上吊噶了。”
刘宗回答道。
“黄诚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选他为杀害的目标?”
顾清又问道。
刘宗挠了挠头皮,撇着嘴答道。
“因为他该死啊。我寻思着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顺手为民除害,何乐而不为呢。”
“该死?为什么?他犯了什么事?”
“这个嘛,今天话说的太多,有点累了。你们自己去查查就知道了,总之他死的绝对不冤,嘿嘿嘿。”
说完,刘宗就在闭上了眼睛打盹,任凭顾清再怎么问都一言不发。
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顾清和曾然靠在走廊的窗户旁边抽烟,沉默了半晌后曾然侧头问道。
“咋样?”
“还能咋样,老油条呗。说一半留一半,藏着掖着呢,逗咱玩呢。”
顾清失笑道。
“总感觉老家伙想要隐瞒什么。”
“嗯,我也这样觉得。”
曾然点头应道。
“先这样吧,老前辈太狡猾了,这么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明天你带人去他的店面和家附近查一查,说不定能有收获。我继续跟他耗着,这么大的年纪,精神头有限,没准就说漏嘴了呢。”
接着顾清拿出手机,给郑局打去了一通电话。
“领导,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