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关系比较好的人最好别超过十户。
对方人品一定要靠得住,不能随意哄抬或者降低豆腐价格.....只是这样一来我那个奶奶恐怕又要闹了。
真不是我爹不管他们,您也知道我三叔的性子,他根本不是那种吃苦耐劳的人,教给他做豆腐用不了几天方子就得传刘家手里去。”
钱运来对季暖的提议很心动,他要不是村长的话都想批发些豆腐出去卖了,村民富裕了他这个村长腰板也会格外挺直,才会得到县令的重视:“你放心,你爷爷家那边我去说,他们再敢来闹我就开祠堂,再不听劝告,那就只好撵人了。”
“您来之前他们就闹过好多次,说实话我们都想搬家了,可我爹说弯月沟的叔伯和婶子,还有村长对我们家有恩,舍不得离开这里,不走又受不了三婶她们隔三差五过来闹,真的很为难。”季暖语气沮丧,脸上是无可奈何的神情,眼圈里还含着泪花,小模样用“我们太难了”几个字就能完美诠释。
孩子说的也是实情,钱运来向父女俩保证,季刘氏婆媳那边他来安排,等道路修好了他就过来通知季家人增加豆腐产量,季瑞年答应了。
钱运来走后,季连秋和双胞胎都夸季暖小脑袋瓜够用,居然能想到借村长的手收拾奶奶和三婶的主意,季暖看着爹娘说:“如果村长也说不听那俩人,咱们只能搬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季刘氏和刘绣红再没出现,听买豆腐的婶子大娘们说,爷爷和他们婆媳吵了一架,嫌刘家丢人告诫俩人以后少和娘家来往,也不许惦记他的孙子。
“咱爷可真行......”事情发生的时候不管那个季刘氏,回家来能耐了,他是既想当家做主,又管不住老伴;想端男人架子,却没人肯听他的,真恼了季刘氏才会怕,平时想耍威风根本没人搭理他。
男人做到他这个份上,季暖都替他累得慌,要么你就做条硬汉,像二叔那样谁也别想欺负自己;要么像爹一样脾气好点,疼媳妇和孩子,两边都占不上,还不服气最后估计除了一堆埋怨他什么都捞不到。
季暖没空琢磨别人,后院的香菜已经能吃了,空间里已经收了两茬了,她让娘亲给大伙做汤喝,临出锅的时候撒上一把洗干净的香菜段。
“今天的汤真香,上面漂的绿色叶子是什么?”季连多凑到汤盆面前边使劲抽动小鼻子闻味边问。
季暖告诉他这个叫香菜,做鱼、做汤还有很多菜品用上它都可以提鲜增香,是一种很特殊的青菜。
“暖暖,你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