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刘大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季暖对雪儿说:“这人虽然坏的很,还挺洁身自好的。”
“主人不要被表象迷惑了,说不定一会儿就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呢!”
季暖没明白雪儿话里的意思,半个时辰后,有人扛着个行李卷走进来,刘大人掀开床幔,一个重物落在床上,季暖抻头去看,雪儿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一幕,怕污了眼睛跑开了,看清床上是个身披纱衣,身姿曼妙的女子时,季暖翻了个白眼,还以为姓刘的多少有些与众不同呢,原来也是个好色的。
被放在床上的女子蒙着脸,也不敢叫嚷,刘大人毫不怜惜的一把扯掉她的衣裳......
季暖让紫貂盯着外面,一会儿屋里只剩刘大人的时候再叫自己过来,过了大概有半个时辰,紫貂跑过去找季暖,叼住她裙摆让她往外看,此刻刘大人已经衣冠楚楚站在地上。季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床铺,看到半个时辰前还楚楚动人的女子此刻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一半身体在床上,一半已经掉到床边,身上遍布青紫痕迹,还有血迹。
这个姓刘的简直不是人,季暖恨不能现在出去掐死他,一个黑衣人进来用被子把女人裹起来带走,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停顿和犹疑可见干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离开后,两个小厮进来把地面擦干净换上干净被褥,姓刘的脱掉衣服重新躺下。
大概是刚才折腾累了,他很快睡着了,雪儿带着季暖进入他的梦境,里面都是堆积如山的珍宝和金银,还有各种姿态的妖娆美人,还有大牢里正在对犯人鞭挞的画面。
“这个人果然不正常。”雪儿去搜寻有关季家的事,季暖在姓刘的梦境里漫无目的的游走。
“主人,我找到了,这个姓刘的是青河州刺史的亲信,和京城权贵也有联系,不过霸占季家油坊是他个人的主意和别人没关系,他表面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实际上特别贪财和好色。但凡有什么赚钱的营生都会想方设法霸占,他对女子毫无怜悯之心,死在他手里的无辜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六十了。”
“这样的人就该除掉,留着他只会残害更多的人,但是这事得好好策划一下,第一不能让他死在瑾泉县,不管怎么说县令对季家还有百姓不错,咱们不能害他;第二,不能让人联想到是因为这次税收出的事。
咱们这样,一会儿回去我给家里留封信,然后去青河州,找到姓刘的家看能不能收集到他的罪证,在那边搞点事情把他引回去除掉,还有姓涂的文书,也不能放过他,我正在练习金针封穴,就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