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我做那苛且之事。
每次被他们侮辱后,我都只有悄悄地抱头哭泣,害怕霞儿知道了,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创伤。
我恨!我经常恨我自己,为什么要长得漂亮?长丑一些不是就没有人惦记了吗?
我骂!我经常骂老天,都说你老天有眼,你眼在哪里?老胡那么好的一个人,不管对工作,对家人,对同事都充满了爱,却惨遭那些人的毒手?而那些坏事做绝的人,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天天侮辱我,却没有得到惩罚……
多少次,我感觉我已经活不下去了,一个人半夜三更跑到飚水岩边,放声大哭,好想跳下去,以死来洗清我的耻辱。这样一了百了,一切噩梦也将随之结束。
这时,总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这个浑帐东西!你这个懦弱的女人!你死了倒是解脱了,你让十岁都不到的霞儿怎么办?
对!这是我的爱人胡济舟在骂我,他不允许我拋下无依无靠的女儿。
活吧,再难活也要活下去!再坚持几年,熬到女儿长大些再去寻老胡……
就这样,我无数次想到了寻死,又无次数因为放心不下女儿,又垂头丧气地回来。
熬吧,熬吧,尽管身处地狱,度日如年,我还是挺过来了。
挺到七六年的下半年,金银灿不来骚扰我了,只是隔三岔五就把我弄到赖德恒那里。
十一月份过后,我猛然感觉情况不对了,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例假了。
我想到不好,我是不是怀上赖德恒的孽种了。
我心里道:赖德恒一伙为了不留下罪证,他们每次侮辱了后,都逼着我服了避孕药的,怎么会怀孕呢?
这天晚上,带着这样的疑问,我第一次主动去了赖德恒那里。
既然去了那里,自然免不了同他苛且。完事后那畜生又让我吃药。
我就问他:“给我吃的是什么药?为什么我感觉怀孕了。”
那畜生听说我感觉怀孕了,搂着我又亲又笑:“哈哈,怀孕了好啊,只要你乖乖地给我生下来,我就又有儿子了。”
我厌恶地掀开他,问道:“什么又有儿子了,你不是早就有个儿子的吗?”
他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本来有一个儿子,今年已经二十岁了。”
“但是,他过年的时候要买自行车。我挡不住他,就拿了钱给他买。”
“谁知有了自行车后,他一天到晚骑着自行车乱跑,端午节时连人带车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