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本奏。”流川枫说道。
“说。”
“受灾严重的江东行省,丰益县,发生了一桩惨案,还是我们朝廷的官员做的。”
一听这话,兵部尚书刘敬赫然抬起头,看向了站在大殿中间的少年,目露感激之情。
“是这事啊,我好想看到一本奏折提过,是什么来的?昨晚喝多了,有些记不清了。”流川星河低声喃喃自语。
刘敬出来说道:“陛下,是臣上奏的。”
“那你来说说看。”
“礼部郎中(注:正五品官,官职虽然不大,但是是中央的,实权不小)何水水,以陛下的名义克扣朝廷下发给丰益县的赈灾银两,三千两!”
“什么?!竟敢如此败坏陛下英明神武之名望,此僚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户部尚书张不现适时拍了记马屁。
“丰益县,知州(相当于今天的县长)范成一心为民,不愿交出银两给何水水,不料,在一天夜里,范成一家十余人尽数被杀!”刘敬大声说道。
“是谁干的?那个小小郎中有这样大的的胆子?敢私自屠戮朝廷地方官员?!”皇帝震怒,厉声问道。
“他们声称是一群走投无路的灾民,要造反,但是,事后有人发现了事情不简单,那伙‘灾民暴民’正是跟随在何水水身后的侍卫们假扮的,后来他还把范知州家里给洗劫了一番,但似乎没有什么收获。”
“大胆!这个何水水何许人也?在朝中可有什么背景。”皇帝严肃地看了群臣一眼。
“陛下,他是天启三年的进士,后来在翰林院(注:相当于当今最高等学府,是帝国培养人才的重要机构)表现不错,被礼部左侍郎(尚书之下最大的官,正三品,也分左右侍郎,右,稍微小点。)糜朱看中,破格提拔,这十年来他试图一路顺风顺水,倒是颇有些能耐。”户部尚书张不现出来如数家珍,把对方的履历说得很清楚。
“没想到我礼部竟然出了个如此狼心狗肺的畜生!真是气煞我也,我之罪也,没有监督治理好属下,陛下,请下旨捉拿何水水,交给刑部审查,再罚臣半年俸禄,也算是给范知州一家一个交代。”
礼部尚书何芳出来很是生气,严厉斥责对方,先是说自己的过错,避重就轻,让他看起来好像是个大大的忠臣一样,不过朝中重臣,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呢?
流川枫经过这数天的废寝忘食的查阅资料,收集情报和各种案宗详情,对他们也有了个初步了解,这个何芳,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