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二妹,我非杀了他不可!”
风起说的话尖刃刺耳,回音特别大,几乎传遍了方圆二十米的范围。
她恶狠狠的盯着大哥,眼里不仅有怒火,还有为自己三妹鸣不平的悲伤,眼泪在眼眶边缘疯狂试探,将会随着她情绪的节奏而流出。
满脸的不甘还有不服,以及对刚才砸风招的事不后悔,就应该这样。
风升听后非常的无语,对风起失望透顶。
“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他能对风展怎样?不就是说说,也没见他动手啊,你要是动手就是你的不对,因为你会暴露风展遭受的残暴。”
“风起!妹!”
“听大哥的,你不能这样自以为是。”
风起的情绪慢慢降温,眼眶里的眼泪并没有流出,依旧是那副非常失望、难过的叹了口气,每次和哥哥争论打架,她都是这样收场。
她被大哥壁咚在墙角,吵完后离开,期间还说道:“走,娘等着呢。”
而在郎中院内正在接受治疗包扎、照顾风招和施于治疗包扎的钱大夫听到怒吼后纷纷看向了对方,然后风凰和钱大夫纷纷看向风招。
风招此时盘腿坐在郎中诊病时的床上,眉头紧皱,表情时不时的随着痛楚而狰狞。
他一脸蔑视,很不服大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瞪了一眼。
“该死的南宫风起,出手伤老子。”他的喘息声犹如老牛一般气重。
“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就欺负兄弟。”
“我就没有她这样的大姐。”
钱大夫把药敷在了风招的脑门上,导致他‘啊’的一声,痛感直接上身,这些语言也随着疼痛感暗示消失,钱大夫还瞪了一眼风招。
旁边的风凰一直搀着二哥,表示十分担忧,心疼的程度都快要哭了。
她对二哥的言辞表示无视,毕竟在气头上,气头上说的话在她看来都不是真的,属于发泄,就让二哥发泄就是了,过后这些会跟喝酒一样忘掉。
看到二哥如此之疼,她还特意叮嘱钱舅爷轻一点,知道是老手也要让舅爷小心。
风招对二妹的关心却视而不见,理所应当。
本以为风招的嘲讽和发泄已经结束了,可没想到,在敷完药准备正式包扎的时候,他又开始了。
“你们说?我不就是发了一句牢骚吗?大姐真至于的,我就不明白三妹有啥好的。”
“本来就是,她哭的声儿都闹死我了,我不去揍她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