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
可谁知,小弟还在皇宫内,暗中观察送药的太监,把药端给先帝住处的侍卫,随后离开了。
侍卫端着太医院送来的药,走进密室,见到皇上和奕雪跪拜参见。
奕雪一夜泪如雨下,挽着她的春郎的手,贴着春郎那已经僵硬冰冷的脸,不肯离去。无声哭泣,是最令人感同身受的,光是看那表情就忍不住抽泣。
皇上也是一夜未离,陪着母亲,陪着爹,这一晚就像是没有了皇族身份,以一个普通凡人的情绪为父亲哭丧,即便谁也没穿着哭丧的服。
“皇……上!”侍卫端着托盘改站立为双膝跪地。
“太上皇他……他!”侍卫看出了端倪,与二人同啼泪。
这个侍卫可不是一般的侍卫,他就跟皇上的贴身太监一样值得信任。
“那这碗药……”侍卫试问。
奕雪本身就很伤心,而且生气,什么关头了,竟然还说如此之言辞。
是在可惜药没有太上皇的命贵?她起身转头。
“儿啊,把他给我拉下去砍了!”她面部狰狞,眼神凶狠。
听到此话的侍卫,汤药被吓到洒在了地上,跪求表示自己说错话了。在皇上的劝说下免了死罪,侍卫离开了,又剩下了奕雪和皇上。
“给我站住!”奕雪又一次大喊。
刚走到门口,侍卫被叫住,又回来了。
“砍你不对?看看!”她指着洒在地上的药,竟然出现了明显的灼烧。
平常太上皇喝的药可不是这样的,这种药喝下去能立即烧烂人体内脏,俗话说内息经络混乱而死。皇上也看到了地上汤药的毒药效应。
“皇上,太后,不是我,不是我。”侍卫再次跪地。
“是刚刚那个送药的人。”
皇上听了后,立即大喊:“还不快去追!”
“回来!”奕雪又叫住了他。
“这不是一个小太监就能想出来的计策,他只是被参与这次谋害的棋子之一。”
“你去跟踪那个太监,别打草惊蛇,看看是太医院还是另有其人。”
她转向儿子,也就是皇上。
“我们三个都要保密,没人问就当不存在,若是有人问,就说先皇是毒死的。”
“明白?”她又看向侍卫,又看向皇上。
而皇上也听出了背后的另一层含义,在侍卫走后,他看着母亲。
“若是太医院在作祟,就说下毒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