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四个时辰了,尹儿和柔儿还没回家,该不是出事儿了吧?要不派人找找?”
赵夫人微微蹙眉,轻抿着嘴,转身面向赵老爷,露出了非常担心,着急的神情。
赵老爷还在气头上,愤怒的喘息还未停止,怒火中烧的眼神也依旧死死的瞪着。
“心软了?”他恶狠狠的转头。
“一个女人也敢对我指指点点,你和柔儿都反了天了?”他辱骂夫人,贬低夫人。
赵夫人听后,很自然的服了软儿,不敢再言语,不敢再与赵老爷对视,连声儿都没有。
她十几岁就嫁给了赵老爷,被灌输自己永远是低下的思想,一切都要听当家的。
但她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提议让先生教导女儿,所以女儿没被他这思想所灌输。
赵老爷也时常拿这事儿骂赵夫人。
“大不了,我再纳个妾,让拥有我这脑子的赵家后代,传宗接代,而赵尹不再是我赵氏一族的传人,赵柔自然也不是。”
“跟谁传宗接代,都无妨!”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感情,满满都是固执的家族思想。
在他身边,亲耳听着自己被形容成传宗接代的工具,被辱骂的赵夫人还是没能反驳,依然低着头,委委屈屈的承受。
赵老爷虽固执到了极点,可他从来不提倡打人,尤其是打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们。
不过,打起别人来,倒是狠毒,堪比受刑,手段残忍,只是被打的都是犯错的。
层有人报官说,他滥用私刑,至人于死地,说句家法无情也罢了,可生硬的是人也没死,而且的确犯了错,该罚啊!
因此,他逃过了很多次惩罚。
该吃饭了。
在餐桌上,他叫来人。
“传出去,说赵尹和赵柔被逐出了赵氏一族,然不能再使用赵姓,否则,家法处死!”
“戌时前,必传遍珍琮县。”
这位家丁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赵老爷看着他的眼睛,气势上把家丁吓呆了。
心想赵老爷竟然做的如此决绝,大少爷和大小姐这次可凶多吉少了,没人帮忙了。
“是!我一定加派人手传播。”
黄昏前,这消息就已经传到了珍琮县的角落。
兄妹二人上街买食物时,听到了这个消息。
赵柔很冷静,表示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会说我们很不孝,还有不听他的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