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灼抱臂靠在门框上,吊儿郎当吹一声口哨。
沈随安撩起眼皮瞪过来,他笑着道:“赶紧把衣服给人家送回去吧,记得告诉她是我买的啊,用你的钱,以我的名义。”
“嗯。”
沈随安开车进大院,看见前面路上一大一小两个人在路上蹦蹦跳跳,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
沈随安长按喇叭,汽车鸣笛声吓得白梦寒扯着小花往路边跑。
一回头发现车上坐的是沈随安,白梦寒气得双手叉腰,凶狠地冲他龇牙。
沈随安慢慢把车开过去,放下车窗训她:“走个路还不消停,在路中间蹦蹦跳跳,你自己说危不危险?”
“那你也不能故意吓唬我们呀。”
白梦寒不服气,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我没吓唬你们,我是警示你们,以后走路不要走在路中间,太危险。”
沈随安一脚油门把车开走,留下白梦寒气得跳脚。
“小花,回家之后不许理他,听见没有?”
白梦寒试图教唆小花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一起孤立沈随安。
“嗯,不理他。”
小花现在对白梦寒,可是言听计从,根本不问为什么。
白梦寒和小花无视站在门口的沈随安,低着头快速跑进院子里。
“梦寒。”
白梦寒假装没听见,继续往里走。
“再走一步,你的新衣服就没了。”
新衣服?
白梦寒脚步一顿,半信半疑地回头。
沈随安送上一个大包,白梦寒一手拿过来,当着沈随安的面打开。
“这件大衣……”
这是她看中又没钱买的那件大衣!
“谢谢哥哥,你人真好,我不应该说你是活爹,你明明就是活菩萨嘛,心地善良、普度众生,担得起字典上所有的褒义词。”
白梦寒毫不吝啬地夸他。
饶是沈随安稳重,嘴角也忍不住悄悄勾起。
“这个送给哥哥!”
白梦寒拿下戴在头上的花环,踮脚扣在沈随安头上。
沈随安拉下唇角,面上恢复了一贯的冷冽。
他头上的花环和他的冷脸形成鲜明的对比,花环戴在他头上,有几分滑稽的可爱。
沈随安把花环从头上拿下来,到底是没有随手扔掉,被他摆在书桌一角,进门就能看到。
“哥哥,有件事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