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在沈随安之前开口,沈随安听到对象两个字,脸颊不受控制发热发烫,细看才发现,他耳朵也悄悄变红了。
老板眼中精光一闪,说:“哦,就算你们是在处对象,没结婚证也不能住一间房。”
白梦寒:“要两间房,离得近一点。”
老板手一顿,故作为难道:“没有离得近的房间了。”
沈随安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大团结,白梦寒接过去,在老板面前晃一晃,笑道:“您帮忙想想办法吧!”
“哎呦,我想起来了,三楼正好有两间挨在一起的空房,来,这是钥匙,您拿好。”
老板眨眼间换上谄媚的表情,双手捧着送上两把钥匙。
“谢谢老板。”
白梦寒拿了钥匙扔下钱,和沈随安往楼上去。
“怎么给他那么多钱啊?咱们住两天,顶多五块钱。”
走过转角,确定老板听不见了,白梦寒才小声和沈随安说话。
沈随安无辜道:“没有零钱,我以为你会让他找零的。”
“啊?”白梦寒肉疼,“你怎么不早说?我现在回去找他。”
“别去了,”沈随安拦住她,“你看那老板小眼睛里精光闪闪,要是因为几块钱和他闹了不愉快,他怕是要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上去休息吧。”
白梦寒跟着他往上走,边走边吐槽:“你可是团长啊,拿出你的军官证给他看,他肯定不敢背后搞小动作。”
沈随安停下脚步,白梦寒一时不察,一头撞在他背上。
“唔!”
白梦寒捂着鼻子,眼角泛起一颗水珠。
沈随安站得笔直,神情肃穆,严肃道:“别说团长,就是师长来了,也不能滥用职权,更不能以势压人。”
沈随安在她面前,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她下意识挺直脊背,放下捂在鼻子上的手,站着不太标准的军姿,嘴唇蠕动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已经看出来了,沈随安跟原书中写的一点都不一样,原书中他会为何落落违背自己的原则,允许何落落越过自己的底线。
可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白梦寒才明白,那是书中的沈随安,不是站在她面前这个活生生的沈随安。
他志存高远、心性端正,从来把集体利益置于自己的个人利益之上;他温和有礼、奉公为民,从来不为自己谋取私利。
时代需要为民发声的人,也需要护国卫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