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忍地推开她。
白露差点摔在地上,站定身子后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的确太瘦了,神态疲惫不堪,肌肤苍白如纸,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怀孕的女人。
她咬着牙,指着虞欢:“你这个——啊!”
回应她的,是虞欢端着一杯水就泼了过去。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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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聚会不欢而散。
虞欢指着被泼了一身,站在原地震惊不已的白露说道:“听着,首先,你跟浥轻尘现在已经分手,相当于是你借着孩子上位不成反而来找我的麻烦。”
“其次,我刚回国没多久,压根不知道你前男友什么情况,不必动不动在这里说我是小三,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虞欢,我家里人在连城什么地位!?我需要当小三?贪谁的财谁的权谁的地位?!”
“最后,你最好期望你今天的闹剧传播范围不广,否则日后我若是在哪里听到有人说我是你跟浥轻尘之间的小三,我一定告你诽谤!我要让你的孩子在出生后就背上妈妈坐牢的背景!我看你孩子以后怎么过政审!面对流言蜚语时心理能有多强大!”
白露愣在原地,眼眶唰的一下通红不已,盈盈水光在其中跳动,双手紧握成拳,死咬着唇瓣,似乎是要咬出血来。
浥轻尘连忙向虞欢道歉:“欢姐,对不起,我不知道……”
“好了。”虞欢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会跟我妈还有何阿姨说清楚的,以后尽量还是不要见面了。”
她说的决绝,转身便走,高跟鞋在瓷砖上哒哒哒的响起,仿佛高傲的女王在巡视她的江山如画。
外面烈日灼灼,烘烤着人间,一出门就是一阵热浪扑来,全身仿佛着了火似的闷。
太阳刺得她眼睛都发疼,她讨厌站在道德伦理的中心,那种肮脏的剧场让每个演员都尽心尽力的表演完成,全然不顾后果如何。
谢九川跟了上来,似乎是带着普通朋友的关心喊她:“虞欢,你还好吗?”
虞欢回头看他,他穿着西装,哪怕如此夏日炎炎,时刻保持面上的得体和仿佛对人的尊敬。
因为热,他的面上已经浮现出一层薄汗。
有人说这样的人心机够重,城府太深,表面温文尔雅,实际斯文败类,就像是一条响尾蛇,伪装成溪流潺潺,勾引着无知又迫切渴望生命的猎物。
“我没事,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