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看着她,眸子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笑意:“哦?是吗?以前老大可不会这样直接,他是公司股东,部门总监,怎么可能这么直接地对另外一个部门的同事这么说话呢。”
老板说话都是圆滑处事的,安抚且不得罪人。
说完,她拍了拍虞欢的肩膀,转身去整理下一份部门传过来的文件了。
虞欢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转了转眼珠,舌尖扫过后槽牙回忆着。
那个男人进法务部的时候,说了一堆乱七八糟份话,那个时候扶倩一直都在温声细气地好言相劝,谢九川也一直都在办公室。
直到男人见他们无人敢应唯唯诺诺的讨好样,觉得自己占理,就开始侮辱女性。
“你们法务部招的都是些花瓶!女的一个比一个好看!是专门伺候他的吧?”
一样长得清秀的身为男人的楚铭露出了一个问号脸。
接着,那人目光转向虞欢,用着下流的目光打量了一会儿她,冷哼道:“新招的那个首大法学硕士是吧?长得很漂亮啊,既然是学法的,**肯定……”
回忆中断,因为谢九川就是在这里从办公室出来了。
虞欢一愣,抿了抿唇,一股怪异的情绪从心底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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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办公室的门紧闭着,谢九川站在窗前,看着阴沉沉的天气,黑云压城城欲摧的,不只是否又有一场疾风暴雨。
门被敲了敲,谢九川拉了拉领带,喊人进来。
扶倩端着咖啡走进来,规律稳健的高跟鞋声在光滑的地板上哒哒哒的。
关上门,扶倩看着站在昏色内的谢九川,自然的光色似乎把他衬托得更像个冷面的阎王了。
就像她才认识他的时候,他刚入职场没多久,所经历的威压和黑暗是以前的数倍,层层的施压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那个时候他对人对事都很苛刻,很严厉,脾气暴躁。
的确是一段很艰难的时期,应该算得上是他人生最艰难最黑暗最无力的时期。
“老大,你还好吗?”扶倩关切地问。
谢九川摆摆手,可是紧绷的下颚仍然是没有一丝放松,眸光更是狠厉冷冽。
“刚刚我是真的想动手。”他说。
扶倩微微一笑,语气平淡:“还好您没有。”
一个人打另外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就要负全责,最起码就是一个寻滋挑事,拿到伤情鉴定,还可以定对方一个故人伤人罪,可是当你还手,情况就会变质,转换成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