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有过一面之缘的谢九川。
江弦生还记得谢九川代替浥轻尘来跟虞欢相亲过,并且对谢九川那辆骚到爆的星空版劳斯莱斯发出了赞许。
介于谢九川是个日理万机的大人物且愿意抽出几天的时间跟着虞欢来芮阳市,江弦生非常有理由怀疑谢九川是不是对虞欢有点什么意思。
显然虞欢对谢九川也不怎么讨厌。
于是江弦生非常识趣地走了上去,对着坐在车里的谢九川喊了一句:“嗨,姐夫。”
**
谢九川:“……”
说不清楚什么感觉,谢九川只是在那么一瞬间发愣。
随即他才仔细看向江弦生,他与虞欢长的并不是很像,如果虞欢再年轻一点,或者江弦生再诚实一点,走在大街上估计也不会有人把他们当成姐弟。
但是后知后觉起来,谢九川心里头才洋溢其快乐的因子,仅仅只是因为那一声“姐夫”。
现在的情况就是丈母娘很满意他,连小舅子也直接喊姐夫,谢九川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
所以谢九川没有纠正江弦生的叫法,甚至没有告诉江弦生说“其实你姐已经有男朋友了”,而是不动声色地应下:“你姐呢?”
江弦生再次有先见之明地坐到后面:“女人嘛,涂涂抹抹的,为悦己者容呢。没关系姐夫,你别看我姐说十分钟,没个半个小时肯定搞不定,所以我们两个先去接另外一个人,到时候再折回来接她时间也差不多了。”
不得不说江弦生真的很会说话,一句“姐夫”,一句“悦己者容”,哄得谢九川心花怒放。
“等待女士是一种美德。”谢九川笑道,踩下油门,“不过可以听你一回,大舅子。”
车内很舒适,这俩车是全黑色的,江弦生没注意是什么牌子,大概很普通的价格,适合低调出行。
江弦生问:“姐夫,你认识我姐多久了?”
多久?
“好几年了。”
其实谢九川自己也不记得多久了,他有太长的一段时间都过得很痛苦,很迷茫,也很疲惫。
“你今年多大?”
“二十八,马上二十九。”顿了顿,谢九川略有迟疑地问,“会嫌弃我老吗?”
江弦生目瞪口呆,觉得有几分好笑:“姐夫你说什么呢,你不觉得你们两个这个年纪配在一起刚刚好吗?男人二十八九算什么老,只能算成熟男人刚刚好。”
谢九川突然想到了沈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