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温柔地擦试着她的长发。
“怎么突然要洗澡?不是已经洗过一次了吗?”云梦泽那听不清情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云雾里眨眨眼,有一根头发到了她的眼睛里,她轻轻撩开,云梦泽精壮的胸膛映入眼帘,还是那么白皙细腻。
她突然觉得很不公平,她满身伤痕,他却干干净净,还明知故问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太热了。”她淡淡扯谎。
云梦泽拦腰抱起她到卧室的床上,边走边笑:“是吗?是我贴的太紧了?”
云雾里不答,也不再挣扎。
“还痛吗?”云梦泽又问,伸手揉捏着她身上那些酸软的肌肉。
云雾里:“……你能不能不要问这种无聊的话题。”
“哥哥这是关心你,毕竟你操劳,而且你身体很弱。”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学校,明天可以吗?”云雾里转移话题。
云梦泽眸子一沉:“明天?你确定你明天还下地走路吗?在家里多待几天有什么不好。”
“那我想回去陪妈妈。”
“你白天都在家里陪她,现在不如多陪陪我,难道我就不需要你吗?”云梦泽眯起危险的双眸,声音低沉,“还是说,你需要我告诉爸爸妈妈我们俩个现在的关系?”
云雾里浑身一僵。
云梦泽狠狠地掐着她的死穴,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软肋不是江弦生,对于这个男孩,她的确是充满渴望,爱他身上蓬勃的生机,偶尔施舍一点露水阳光下来供她沾染那些朝气生存。
江弦生对她来说或许很重要,但还不至于成为死穴。
只有云承坤和云太太才是。
没有父母的她曾在幼年无比渴望亲情,渴望有人爱自己,而云承坤和云太太就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祈求,如同神明般现身,将她带离孤独的地狱。
为了他们,她一直都在忍,哪怕无数次都要把自己逼疯了她还在忍,云雾里无数次想,为了他们,她忍到死也可以。
就算哪天精神崩溃选择自杀,她也不会说出去半个字,让他们蒙羞。
云梦泽是他们精心培养的儿子,是唯一的继承人,他们绝对不会毁掉这么一个二十多年的完美继承人。
“为什么……”
轻轻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云梦泽疑惑地“嗯”了一声,似乎是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
云雾里低着头,靠在他的胸前,那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