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薇女士刚结束一场晚宴。
近些年也锻炼了酒量,一般男人还真喝不倒她,喝一顿酒,到了兴头上就能谈成一桩生意,这是业内人熟悉的套路和规则。
政府近来下了一个工程,虞薇沾了点利益,但是底下有些人不给面子还想从她这里淘点油水。
本来几万或者十几万的小钱虞薇也不在意,只要那些人不再来就行,可惜有些人眼看她给了钱就觉得她好欺负,一堆人就像是烦人的蚊子,闻着鲜血的味儿就来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万物有灵,蚊子除外。”
于是虞薇不得不组一场局,请这些连城官圈的人说几句话,他们也不是傻子,如果底下的人一直都这么黑,那么连城的企业家恐怕都不会回来发展家乡了。
“放心放心,虞总都这么说了,我们肯定给面子,来,走一个。”一个人挺着啤酒肚粗声说道。
虞薇很客气地敬了回去。
这件事就算是成了。
喝到十一点,大家该吩咐的吩咐,该散的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当然,也有可能是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也有可能是抱着美丽的小情人翻云覆雨。
夜晚的风格外的凉,又是一轮圆月高挂枝头。
虞薇喝得脑袋稍微有些发晕,在门口吹了会风,瞥见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牵着孩子从酒楼里面出来。
女人约摸着三十来岁,保养的不错,一身温婉的气质,头发绾起,脖间垂挂着一条珍珠项链,真像个优雅的贵妇人。
手还挽着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起来似乎是一家人。
虞薇抱着胸,助理去结账了,她站在门口眯着眸子看着女人。
女人看见了虞薇,整个人一愣,双眸瞪大,流露出刻骨的恐惧来。
而虞薇只是站在原地,微微歪头笑了笑,明艳生辉,伸出手像是逗猫一样朝她拨弄着手指。
男人见了虞薇倒是眼前一亮,牵着女人的手到了虞薇面前:“虞学姐,好久不见,你也在这里吃饭吗?”
虞薇认识男人,李亦云,是她差了两届的学弟,今年也有四十来岁了。
虞薇点点头,瞥了一眼身边的女人:“是啊,最近白沙洲路那边不是包了一个工程吗?我跟政府有点关系,就来打个招呼。”
“不愧是学姐,这种工程你也能办下来,要知道连城好多企业家想去走点路子都走不通呢。”
“文书办下来有什么用,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