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便顺利占领了这里。
在这一周内,奥匈向普鲁士发起了不顾伤亡的猛攻,可惜未能取得太多成效,不要说打到柏林,连西里西亚都没能完全掌控。
当俄罗斯再次发起外交照会时,博伊斯特只想给那个趾高气昂的俄国特使两拳,可惜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向皇帝原样转达。
“……这么说俄国不止邀请了我们,还邀请了英法普西…他们这是想要主持总体的和平谈判。”弗朗茨的话语中听不出太多情绪。
他自认为该做的都做了。
法奥巴的人口加起来是北德邦联的两倍还多,普鲁士却能打得有来有回,甚至略占上风,实在是不可思议。
技不如人没什么可抱怨的。
好在他们达成了预定的目标——将普鲁士的势力赶出南德,或许未能尽全功,但不至于血本无归。
“谈判地点选在哪?”
“圣彼得堡。”
就在博伊斯特清点助手,准备亲自往圣彼得堡跑一趟时,法国巴黎又发生了新的变化。
短短半年内,巴黎的统治发生了四次转变。
与前一阶段相比,这次的波拿巴防卫力量犹为虚弱。
执行军事管制的士兵从忠心耿耿的自卫队成员变成了从普法战场上下来的巴赞军团。
巴赞元帅公开表达了对拿三的支持,可军团并不是他的私有物。
士兵们在巴黎进行各种活动,不可避免地会与各路人群产生交集。
其中绝大多数都在说波拿巴的坏话,而且说的有理有据。
士兵们也都记得,正是因为皇帝指挥失误,才导致他们在暗无天日的梅斯要塞过了2个多月苦日子。
他们在被困守时,皇帝不仅不来解救他们反而率军投降了!
这份屈辱和被背叛的感觉,每个巴赞军团的士兵都不会忘记。
哪怕他们这次被交换回巴黎,拿三好吃好喝供着他们,还给他们发奖金,也难以扭转这份恶感。
除了心理上的因素,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们没有为维护皇室统治和民众发生过冲突,手上没有沾染过法国人的血,不用担心事后遭到清算。
种种因素相加,反波拿巴的思想在巴赞军团中疯狂蔓延。
无论是左派还是其他保王派都在竭力拉拢他们。
拿三注意到了这一危险的讯号,在3月末时,他便拖着病体,每日在军营内来回视察,时不时地就发表一番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