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有没有什么地方磕碰。
当发现一切完好,这才长舒一口气,低着头,对楚飞说了声:“抱歉”。
楚飞冲他一笑,猜想那个东西对于他来说,一定很珍贵,应该属于什么特别重要的人。
突然,楚飞伸出胳膊,一把搂住豆包的脖子,将他拉靠在自己身上。他看的出来豆包很紧张,对于明天的任务很胆怯。
“我才进城区时,和你一样,第一次面对丧尸,那些武器的我,甚至还被吓哭过。”
“至少你还没哭,比我要强!哈哈……”
像哥们一样搂着豆包,楚飞在月色下对豆包敞开心扉,将自己的一些往事说给他听。
当听到一些有趣的时,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对于这个比自己大几岁,像哥哥一样的队长,豆包也是十分喜欢他。
萤火小队的队员,其实并不是处处为难,而是在锻炼他,每个人才入队时,几乎都受到过这样的对待,无一例外。
豆包也将自己的一些事说给楚飞听,得知豆包是一个单亲家庭,末世爆发后,父亲为了救他,将他关进衣柜,自己则被一群丧尸撕咬,不断发出惨叫声。
躲在衣柜里,透过缝隙观看,亲眼目睹父亲从被咬,再到从地上爬起来,变成和那些人一样的丧尸,他惊恐万分。
害怕已经让他忘记如何去哭,用双手将自己捂到窒的力度,一直发抖着身子坚持着,直到丧尸全部走出他的家。
他清晰的记得,当时有一些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裤腿,一直流到衣柜外的地板上。
父亲的死,一度让豆包神经失常,几次想要去死。可懦弱的他,每当靠近丧尸又连忙躲起来,害怕丧尸攻击他。
用刀尝试自尽,却又怕疼,想到从天台一跃而下,却又始终迈不开腿。他使劲抽自己巴掌,一遍又一遍的骂自己无能。
在靠着冰箱里的食物,艰难苟活了一个多月后,豆包被一个军队所救,带回了临时庇护所,再后来丧尸病毒也蔓延到了那里。
无奈,他只好又一个人继续逃亡……
得知豆包的艰辛,楚飞像个长辈一样,轻轻用手抚摸着他的头,两人一直聊到深夜才散去。
第二天一早,楚飞检查好装备,坐上改装的运输车,带领萤火小队前往公路引导尸群。
每个人分工明确,有的负责制造声音,将喇叭安在车顶,只挂一档,用只比丧尸快上一点的速度,开车缓慢引导。
有的人手持武器,负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