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好人家,反而改成了没人要的孤魂野鬼,每每到了晚上的时候就能听到后山的魂灵在呜呜呜的哭着喊着叫冤……”
恰逢此时一阵凉风平地而起,直冲九天云霄,吹开了紧闭的门窗,还带起了一片云朵遮住了半边月亮。
顿时黑了一半的天空加上门窗的异响把旁边的小女童吓了一跳,忙不迭的往月荼怀里钻,一边还挥舞着拳头捶打着那个讲故事的男童,一边打还一边哭嚎。
月荼身为一个女孩子却最见不得女生哭了,尤其是像小雪儿这样香香软软的大家闺秀。
“李响!你看看你,说的那么恐怖都把小雪儿吓哭了。”
李响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把故事说的生动形象那是他毕生的梦想,是他的目标,怎么反倒是他的错了?于是立马反驳道:“月荼你怎么能这样,刚刚还是你叫我讲的呢,怎么现在小雪儿哭了你就只怪我了?”
本来月荼还想再反驳点什么的,但是她圆溜溜的大眼珠子转了一转,觉得李响说的话还挺对的,自己好像真的没占什么理,于是就乖乖的闭嘴了。
但是长的又黑又壮的林枣就看不下去了,伸出他肥嘟嘟黑乎乎的小手使劲戳着小雪儿的小脑袋瓜子,说道:“都跟你说了,害怕就不要过来了嘛,你还来。自己吓自己还怪起别人来了,尽知道添麻烦。”
这一说可不得了了,小雪儿哭的更凶了,连最最怜香惜玉的月荼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俄然间,学堂里就传出了小雪儿的哭声,林枣的责备之声,月荼和李响的争吵声。作哭作闹,畅叫扬疾似是蜂喧又如沸锅。嚷唧之间,不知不觉的本来恐怖的气氛眨眼间烟消云散。
“吱呀——”教室的门突然就被一只枯槁蜡黄的手推开了。借着月光他们看清了这手的手皮都松垮了,再往上看就看到了这双手的主人。
灰白的头发在月光下散发着银色光辉,横眉冷竖,只见已是天命之年的方先生下巴上蓄着的那一撮小胡子都气的分叉了!手里拿着戒尺气冲冲的站在门口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又是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又跑来干什么!”
“不好,快跑!”月荼率先带头从窗户上跳下去,李响,林枣和小雪儿就像下水饺一样,“扑通扑通”的跟着月荼跳下了窗户,方先生就在他们身后喘着粗气追着,嘴里还喊着:“慢点,慢点………”
小雪儿还一边跑一边哭着:“呜呜呜……怎么办啊,方老头要追上来了。”
“你放心,方老头上了年纪,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