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手一松,带起身旁一阵小旋风。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连着两棵树全部倒地,震的地面动荡,水波粼粼。
月荼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只知道刽子手的刀是最厉害的灵器,如今跟弯弓惊蛰比起来连渣渣都算不上。梓榆很满意月荼惊讶的表现,微笑道:“这只是惊蛰的三分力,待你成才之日真正发挥它的价值。”
惊叹于惊蛰神力的人不止月荼,还有苏怀然。他是领教过惊蛰的杀伤力,尽管是收力的,但能感觉到依旧威力巨大。
“来,跟为师切磋两下,赢了它就是你的了,输了就要挨打。”
“师傅是要单手跟月荼切磋吗?”月荼歪着小脑袋看梓榆右手抓着弯弓背到身后去。
“对,你要是连为师单手都打不过可就要挨打咯。”
苏怀然站在一旁不屑的看着这师徒二人,这俩人跟过家家似的,又是限制招数又是让她一只右手,放水放的这么光明正大。
就在苏怀然打算找棵树看戏的时候,突然觉得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是刚刚攻击自己后化成一地的锦花,锦花渐渐起身逐渐变成长满倒刺的荆棘藤蔓,互相缠绕,最后形成一个开着门的牢笼!这就是梓榆之前想杀他时用的招数,那个用藤蔓组成的牢笼!
这老东西要干什么?月荼可是他的亲徒弟啊,不管她之前有做错过什么也不至于痛下杀手吧?更何况这孩子才刚刚九岁!
苏怀然立马紧张起来,一瞬间他竟然觉自己的心抽了一下,皱起眉头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攥紧拳头,发出“咔咔”的响声,但是说出来的话依旧咬牙切齿:“前辈的出招是不是太过了?月荼才刚刚看完地级篇章,还没有来得及上手,就不怕出事吗?”
梓榆没有看他,一双眼睛黏在不停闪躲的月荼身上,生怕错过一个细节又是漫漫生命长路里的无尽深渊。
从苏怀然的视角看去能明显看到梓榆额角出汗,眼神复杂但是更多的时担忧和惶恐。
他毫不掩饰的向身边这个寓意责怪自己的男人坦白:“怕,这不是她能接住的,但是不这么做,惊蛰怎么认她?”
“你当惊蛰是什么人都能认的吗?!”
不等苏怀然回过神来,耳边传来“砰!”的一声闷响,是肉体被甩到树干上的声音。
月荼被粗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像甩抹布一样狠狠打在树上,瘦小的身躯缓缓滑倒在地,但是没等多会又浑身是血的慢腾腾从地上爬起来,牙齿死咬下唇直渗出血珠硬生生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