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手心攥紧,冤家路窄。
不过她没有打断安国明说话。
“我和朱建设说了好几天,他终于给了定金,我这才把货全部拉过去了。”
“本来都是挺好的,可朱建设检查完货之后,没给尾款,我自然不乐意,想拉走。“
“朱建设说什么都不退,我去公安局报警,结果朱建设拿出来一份协议,说那些书包是他和县城的制包厂买的,他们手续齐全,我什么都没有。”
说到这里的安国明,后悔的眼睛都酸了。
“我不服气,就去供销社,被撵走后,我又跟着朱建设去了他家,结果就被打了。”
听完安国明的叙述,安宁眼神微眯。
“二哥,你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去制包厂,那个厂长姓什么吗?”
“姓朱。”
“对,都姓朱。”
安宁转头对着安三成说:“爸,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出去打个电话,打听一下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行,行,你去吧。”
安三成看这安宁离开的背影,感叹的说了一句:“长大了,都长大了。”
他喊着安国庆起身,两人一起下地干活去了。
另一边去打探消息的安宁,先是去了村里的大队部,打电话。
她拨通了李厂长的电话。
嘟嘟几声,那边很快有人接起来电话,是李厂长的秘书。
“是安宁啊,你等会,李厂长马上就回来了,你等十分钟后再打过来。”
“好的,麻烦你了。”
安宁客气的挂断了电话,坐在板凳上等一等。
村里的接线员,今天是个女的,话不多,嘴很严,是上一次那个安老七的媳妇。
女人对着安宁腼腆的一笑,便低下头,继续纳鞋底。
几分钟后,还没等安宁打回去,电话自己就响起来了。
接线员接了起来,继而又递给了安宁说:“找你的。”
“谢谢。”
安宁礼貌的一个微笑,让妇女也跟着笑了一下,继续低头。
“喂,李厂长,我是安宁。”
那边的李厂长心情不错,和安宁说了两句话,直接进入了主题。
“找我有事?”
“对,我想打听一件事,制包厂的朱厂长您认识吗?”
“认识啊,怎么了?”
安宁一点也不委婉的问:“这个朱厂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