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陈画儿睡熟的模样,睫毛上还带着未干的泪水,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
他帮她又掖了掖被角,不知想起什么,又站起身离开了殿内。
——
他独自来到宫外一所庭院,一脚便踢开了房门,就看见那人正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盏酒壶,好不恣意!
永琪一把抽出利剑抵在他脖颈之间,神色阴冷,“你到底想怎么样?”
箫剑轻轻把剑移开,未见半分慌张,仍旧一副笑脸模样,“呵呵,我想如何?你不是很清楚吗?”
“你们爱新觉罗家欠了我们方家那么多,早就该还了,还有小燕子,真不知道看上你什么了,还不忘想着你呢!要我说做个正王妃有什么用处,不过这样也好,总之你不如意我就如意!”
“把东西拿出来!”他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表情。
“别着急嘛,你的王妃不会有事的,当然咯,如果你们非要试试的话,我也不介意加把火!”他勾起唇角笑了笑。
永琪捏紧了拳头,神色阴冷地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当日看到胡太医拿出来的几片凋零花瓣,他就猜想到是他在绽放的花蕊中下的毒!
既能在景阳宫出入自由又知殷石散之毒的除了他还会有谁?
只是他当时不知道陈画儿已有身孕,会比平常人身子更加敏感,不过几日就有所察觉,才能让太医有迹可循!
可当时陈太守已奉命去了叶县,他虽不知其中弯弯绕绕,可见到皇阿玛与小燕子谈起此事又怎会一丁点察觉都没有!
此人太过阴险奸诈,连他都险些中招!
可如今他才是真的奈何不了他!
“我当然知道,那你的王妃呢,那么小的姑娘,还真是娇小喜人呢,可惜了若不是嫁与你她合该有更好的生活呢!”
“我已经让她做了正王妃,我也会安排晴儿见你,你还想要什么?”
他又笑了笑,“好好,给你便是了,真是痴情啊!不比你的皇阿玛,不知道我妹妹见到你这幅模样,会如何想呢!”
他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一把扔给他。
“不过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剩下的那部分我现在不会给你,你还要做一件事!”
听到这话永琪瞬间又冷了脸色,“你不要得寸进尺!”
箫剑邪魅一笑,扫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