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有孕也是难得的喜事,宫里宫外都高兴的紧,除了喜当爹的景安和富察府一家子,最高兴的莫过于老佛爷了,仿佛身上的病痛都消失了,恨不得亲力亲为张罗所有的事情,还是在傅恒夫妇的“真挚”请求下才没有把晴儿接进宫来。
陈画儿仗着过来人的身份,传递了她不少经验,晴儿始终小心着,不敢怠慢一点。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陈画儿算不上提心吊胆,委实谈不上舒坦,她私下去了夙师父那,却没有见着他人,她心里也忽悠,可是也没有别的法子,夙师父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如何回去的人,可能也只有他才知道永琪怎样才能活下去,究竟事情会怎样发展,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
若说完全没有头绪也是假的,可是事情的发展早已脱离了原来的轨道,她的想法就跟着变了。
好在收到了师父的信,只是说见面的时机未到,若是到了便自会相见的,天定人事之类的,若是从前的她一定不会相信的,但是现在她信,也知道夙师父的不同,除了收了知画这样一个女徒弟,甚至能清楚的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所有事情,还有和符德楼的关系,竟然能安心把符得楼的人让陈画儿差遣,陈画儿没有办法不相信他。
不过得空下来也能好好和儿子亲近亲近了,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尽管夙师父和小五的话言犹在耳,可她的心慢慢定下来,仿佛也无所畏惧了。
“咿呀咿呀哟,额娘...叫额娘...”陈画儿抱着小家伙坐在秋千上,边上都是海棠树,仿佛被包围着,像平凡妻子等丈夫回家一样,总觉得这样的日子就是美好。
她还没有告诉永琪她的来历和她的担忧,总觉得时候未到,也可能是日子太过安逸,她不想去想那么多,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凡人,说实话什么国家大义她帮不上什么忙,可是永琪有自己的责任和担当,更有...她没法不考虑。
“阿玛~”奶呼呼的嗓音响起,倒是把陈画儿揪了出来,她还没有意识到,只笑了笑,“哪有阿玛?”
“他心里只想着...”
她猛地低下头,看着两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陷入了沉思,“是你在喊阿玛?”
“不科学啊!”
她秀眉微蹙,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看个没完,还不放弃地去捏了捏小家伙肉乎乎的脸,嘴里嘟囔着,“肯定是我陪你的时间更多呀,怎么能先会喊阿玛呢...”
“来,跟着我念,额娘,额娘,来...”
小家伙还是咿咿呀呀地,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