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长兴街的时候,开始堵车了,而前面好长一截都在修路。
而中间部分由挡板隔开,可以过工程车。
每一辆经过时,都扬起大片灰尘。
只能把车窗关上,面包车没空调,闷的够呛。
而余光注意到,副驾驶位置的王美娟,在抹汗水时,有些焦躁情绪。
“委屈吗?”
“什么?”
“只能让你坐面包车。”
我确实该惭愧,就算这面包车也不是我的。
而王美娟也实在:“委屈。”
“哦!”
我没说话。
这时候不说话是对的,因为说了也没用,不如好好挣钱,早点买车。
而我的沉默,引来王美娟关心:“中午那会,我是不是话说的严重了。”
“没啊!”
“那是有心事?”
“啥?”
“你有心事。”
王美娟看着我说。
她告诉我,女人是敏感的…不,用不着敏感,因为我表现的很明显。
她说。
中午后…
昂。
差不多是中午那个电话后,我变得心事重重,也心不在焉。
真的。
很明显。
而她还说:“可能你自己都没注意到。”
是吗?
那…
那就顺着那个电话,我说:“没事,酒厂领导打电话,让我晚上加班。”
“加班?”
“领导要去喝酒,我充当司机。”
“这样啊!”
“嗯。”
点头时,我有些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