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现在没人住,一样冷,高红也是去了,更受罪,连外卖都点不了。
咋办?
外卖零下七、八度了,光个空调可不行。
“跟我回家。”
“不。”
“别拧!”
“不!”
高红就是拧,死拧,拧的像头驴。
而就在这档口,陈炜打来电话:“老哥,我买了包子,晚上熬米粥吧!”
他烟酒店没供暖。
我买了房后,他就搬来跟我住了。
余光扫去,高红本来就差的脸色更差了。
“我羊了。”
“啊?”
“我TM羊了。”
对着电话,我告诉陈炜我羊了,也丝毫不意外,他说他把包子搁门口。
就不进去了。
还说我需要什么说,买来还放门口。
随便。
挂了电话。
再一次对高红说:“跟我回家。”
“不…”
“你的意思是我搬过来住,然后陪着你一起挨冻?”我也是拧的人。
我知道。
孤男寡女不合适。
还是那句话,这时候就不矫情了。
既然不矫情了,那也就用不着客气…反正带着口罩,别人也认不出来。
拽出高红衣袖,向外走去。
“哥…”
“走。”
“我、我…”
她还想防抗,身体仰着向后不想走。
没用。
我多大力气?
你又多大力气?
也甭管这个、那个的,就冲你喊我的一声声‘哥’,我就得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