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埋怨了声。
高红扭过头,将羽绒服后面的帽子带上。
行。
不笑了。
冬天的天的很短,转眼功夫天就黑了,扶着她出门、慢慢下了台阶。
还好。
门口就有出租车。
招呼一辆后,先扶高红进去,我从另一边上车:“师傅,建西小区。”
“哥,我…”
“跟我回家。”
“……”
“回家。”
坐在她旁边的我,将车门关闭后,再次提醒司机师傅:“去建西小区。”
也告诉高红,我买的房子在哪。
去认认门。
很快,车发动了。
医院门口本来车就多,又是下班的点,有些堵,鸣笛声音不断传来。
“滴、滴…”
还有司机的路怒症:“让下、让下,这卖地瓜的每次都挡这儿。”
而卖地瓜的也当仁不让:“催什么催?”
很吵。
与之鲜明对比的,是高红。
不爱说话的她,更安静了,还带着帽子、半低着头,也看不见表情。
但能看到她很别扭的,从裤子口袋掏出了手机。
“叮~”
“叮~”
稍后,是两声微信提示音。
应该是我的手机,手机在她身上的羽绒服口袋,还是胸口内侧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