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数量积累又要物尽其用,他拟好了下一步计划。
坐在蒲团法器上,他召唤出各类蚂蚁,让他们攀附在胳膊上,腿上,乃至身体各处。
止血丸已经从储物袋中提出,数千枚药丸在他面前堆成了一座小山。
他命令一只行军蚁咬破自己的上臂,锋利的大颌轻易的刺破了表皮,献血立刻顺着胳膊流了下来。刘源忍着痛没有理会,而是服下了一枚止血丸。
气膜已经激发出来,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减弱,止血丸的药力也开始起效,流血之处很快凝结了。
刘源计算好时间,给蚂蚁们下达了每隔一会就咬破皮肉的命令。
于是他进入到受伤——止血的循环中,为了刺激气膜,他还让不同种类的蚂蚁轮番咬自己。红火蚁、行军蚁、切叶蚁……每次受伤都是不同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固然巨型斗牛蚁造成的伤口最大,但他总觉得石蚁才是咬人最疼的。
他不禁对这个神秘的物种更加好奇了。
经过几轮的受伤和止血,他开始有意识的沉浸到入定状态,连服用止血丸的过程也由蚂蚁搬到嘴边,服侍他完成。
鲜血不断的从手臂,大腿,身上各处流出,复又愈合。伤疤越来越多,直到重重叠叠的连在一起。上百轮过后,刘源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完好的地方了,虽然伤口不深,但失血量累积起来也相当恐怖。
他自己倒是毫无察觉,随着机械的重复这一过程,他已经入定,沉浸在深度的冥想状态。
按理说,这时的刘源已经面临失血过多的危险,而自己像睡着了一样毫无察觉。
刘源算漏了这一点,蚂蚁只是忠实的遵守刘源的指令,并不会停下来。而身体的本能是否能够警醒,脱离冥想状态,还是个未知数。
受伤和结疤还在继续,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流出的血液也始终不停,把所有不知疲倦的蚂蚁也浸泡成了血红色。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只石蚁突然发出淡淡的青色光华,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
很快,所有的石蚁都发出了青光,光芒连接在一起,又蔓延到了所有血红色的蚂蚁身上。
最后,这光芒把刘源的身体全部笼罩了起来,而流下的血液开始被一点点融入这光华中,连汇聚在地上的血液也被吸了回来。
青色的光华被渲染成红色,这红光又和气膜慢慢的合二为一。
由于气膜贴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