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脸皮总算厚实些了,琳琅有些好笑,反过去拉他,“多大点事。”
打工人的工作服而已。
反正再过半年左右,她就又要换一套了……
“何初刚刚不小心弄坏了一把锄头,现在去换新的了。”秋白对于自己给何初当未来长辈这件事,代入的非常快。
琳琅抽了下嘴角。
小初是吃了不少苦头,但再怎么样他从前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宫里当值这么多年干的也不是农活,所以可想而知的挑战性。
他这个副手,其实压根就是自己为了保住他的命,硬塞来假装提供指使理论的。
“我带了羊肉萝卜汤,等会儿他回来你们一人一份趁热喝。”琳琅将食盒放到一旁,压低声音开始说正事。
她知道梦魇这个借口很扯淡,也知道秋白心底有数。
秋白也定然是知道她所知道的,所以两人其实只是明面上走个套路,只要重要消息传达到了就行。
“这确实要紧,今晚我便想法子和皇兄知会一声。”
耳朵自动过滤掉她那梦魇二字,秋白长眉拧了起来。
“另外,太后娘娘近来身体不适。”琳琅将季徽容的身体情况,以及左太医丞的事也说了一遍。
人家母子俩的事,她自然没有什么好干涉的,只是话还是要带到。
“幸好有你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秋白罕见的沉下神情,敏锐地捕捉到重要讯息,“所以,左太医丞新收的学徒和舒婕妤有关?”
“不仅如此。”
琳琅掏出一个热乎乎的油纸包,撕了里头的半块大饼递给他。
另外一半则自己咬在嘴里,话语略含糊,“当日小初身份暴露之时,御书房里出来的那几位大臣里就有舒婕妤的父亲,魏大人。”
魏家虽说比不上沈贺谢家这种一流的,但也算是二流里的顶尖了。
“你都没有见过魏大人,怎么知道那是他?”秋白被饼子烫了一下,下意识第一时间去看琳琅。
但只见她啃的倍儿香,半点事也没有,一看就是皮比他厚。
“猜的。”
琳琅咽下那口饼子,干的直伸脖子。
左顾右盼一圈后,毫不犹豫地拿了旁边放着的那只竹筒,咕咚咚地灌了下去。
秋白已经习惯了。
如今十分心平气和。
她自然更没觉得哪里不对,只接着往下说:“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