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穿越到是这安平县,还算安全,还算太平的安平县,这才有机会登台说书,还得了些赏钱,要是穿越到那些兵荒马乱的地方,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
……
见苏问收下赏钱,没有任何异议气愤,孟实也是暗暗点头,说道:“现在这世道什么都不易,有些事情,当忍则忍,万不可少年意气,热血上头,明白吗?”
苏问点了点头,说道:“苏问明白,掌柜放心。”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孟实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不过你也无须太过忧心,今日你上了我书场的台,那就是我孟实的人,我方才与李都头说了,也叫人去警告了一番,那些泼皮定不敢再做那巧取豪夺之事,至多就是用些下作手段,你且先忍让,待名头出来,他们便不敢再惹你了。”
苏问点了点头:“掌柜放心,苏问明白。”
孟实:“……”
……
告别了孟实,苏问离开书场,往家赶去。
宵禁,是大周的明文禁令之一,且执行得异常严格,只要当地官府还没有彻底崩坏,那就必定要组织衙役,夜间巡查,寻常百姓若是违反,最轻也要挨一顿板子。
虽然现在只是傍晚,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但苏问也不打算在外逗留,在街上买了几个炊饼当晚饭,随后便往家去。
苏问家住城南,在勾栏之外,位于安平县城的边角,房子是他师父生前购置的一间小砖瓦房,也是他师父留给他的最大财产。
苏问提着炊饼,还未近家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恶臭!
恶臭扑鼻,令人作呕。
苏问停住脚步,只见自己的家门上,泼满了各种秽物,地上还有两个东倒西歪的粪桶,一股浓郁至极的恶臭直冲鼻腔。
“哎呀,咋个这么臭,莫不是有人掉粪坑了?”
几个泼皮无赖从角落之中走出,笑嘻嘻的望着门前的苏问,为首一个满脸麻子的青年更是叫道:“哎呀呀,原本不是有人掉粪坑,而是我们苏大才子的家门给人泼了粪,是谁,这么大胆,不怕苏大才子去告官……”
“砰!”
一番嘲讽还未说完,便被摔门声打断,竟是苏问不顾那恶臭污秽,气愤的打开门锁,再反手摔门进屋,门上沾粘的秽物惯性飞出,险些甩了那群泼皮一脸。
“我!#$%^&*(!@#$%^^&a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