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潘金莲话语有失,王婆却佯装不觉,暗记心中,同她闲聊起来,说着说着便说到了那西门庆。
“金莲娘子,你有所不知,方才那竹竿打中那人,可不得了,乃是我们阳谷县的大户人,他复姓西门,单讳为庆,人们都叫他西门大官人,身家殷实,出手阔绰,更有一身力气,使得拳脚双刀,武艺非凡,县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王婆拍着金莲手,意有所指的调笑说道:“便是你那位叔叔,景阳冈上的打虎英雄武都头,也未必胜得过他嘞!”
“呸呸呸!”
“他也配?”
“这老猪狗,当真该死!”
“武松怎的还不回来,我快听不下去了!”
台下众人群情激涌,快控制不住心中怒气了。
火上浇油,很是成功。
但又太成功了一点,众人已经被刺激得有些失控了,这般发展下去苏问不知道还能不能镇住场面。
要不要加快节奏,模糊细节,免得观众控制不住,火烧书台?
苏问想了想,还是压下了这个念头。
富贵险中求,不冒一点风险,哪里满足得了书山的灵韵消耗?
苏问查看过了,单是一个武松,就需要万点灵韵,才能将其具化为书灵。
如果中规中矩的说,一场收获个几百点灵韵,苏问起码要三个月,才能召唤出一个武松级别的书灵来。
虽然苏问现在并不缺时间,也没有什么生存危机,但人要懂得居安思危。
所以,还是冒点险吧,反正台下的观众没有什么大杀器,再激动也就丢块石头上来,砸不死人的。
“听王婆这般说,再想武松与那西门庆模样,潘金莲心中五味杂陈,又莫名荡漾,一时不做言语了。
王婆何等样人,一眼便看出了金莲心思,但却故意止住话头,不再说那西门庆,要吊一吊这深闺怨妇的胃口。
如此这般,终是说到了那裁缝事上,王婆拿出西门庆备的五两银子,向潘金莲说道:“金莲娘子,听闻你做得一手好针线,我刚好要裁一副送终衣裳,不知你可愿为我做那裁缝,这五两银子便当是工钱!”
“这……如何使得,干娘有事,奴家帮衬,理所应当,怎敢要工钱?”
“哎,娘子贵手,理所应当,毋要推辞!”
“大嫂,我回来了!”
“啊,大郎回来了!”
“王干娘也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