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赵建庆一声厉喝:“都给我滚!”
那些人都吓得一骨碌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跑,真个“个个如丧家之犬”。
咦,还有一个不动的?
薛家老婆子居然稳如泰山倒地不动。她两个儿子一看不能走呀。就一人抱她一只胳膊在她耳边呼喊,老婆子仍一动不动。
魏青草懂了,这是玩装死呀。
果然,薛家老二“嗷呜”一声大哭:“打死人了!魏家打死人了!娘……”
“娘……”“薛一手”也哭叫起来。
魏东海跟魏东海慌了,屋里的白氏隔着窗户棂在屋里骂自己儿女害人。
魏青草咬牙: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呀!
你等着吧。
她不疾不徐地朝薛家两兄弟说:“你确定你娘死了吗?”
两兄弟以为他们怕了,就一口咬定:“死了,人被你们打死了。”
“我们没打她,是她自己倒下的。”一个小伙子提醒魏家人。
魏青草心里有数,她朝那个小伙子摆摆手,走到薛家老婆子跟前,妆模作样地摸摸她的鼻息,掰掰她的两眼,回头朝爸爸说:“爸,人确实死了。那这样吧,趁着咱家人多,有帮手,咱把人替薛家埋了吧。”
“啊……”薛家
两兄弟嘴一张,面面相觑。
赵建庆大声呼应,“好嘞,兄弟们,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人死了咱就帮忙埋了,死者为大嘛,走走走。”
魏东海也懂了,他拿起铁锹大喊一声:“走,人死在我家了,我就找地方埋了吧,我们村跟你们村的地搭界地方不是有个土埂子吗,就埋在那吧。挖坑的挖坑,埋人的埋人,把人扛上走吧。”
魏青草说:“啊呀这可不行,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呀,总不能就这么下葬吧,我把家那块席抽出来,把人裹上吧。”
说着真去屋里抱出来一块苇子席,往地上一丢说:“哥哥们帮忙,把人卷进去吧,卷起来搁到我家架车子上,拉着去埋。”
薛家二兄弟哪肯,死死抱住老婆子的“尸体”叫:“你们凭啥埋我娘,我娘被打死难道就这么被埋了……”
魏青草一脸无奈地说:“不然呢?既然人死了,那就入土为安嘛。你们不是说是我们打死的吗,那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们打死我们埋,不劳你们费心。你哥俩不用管哈,我们全程代劳,哭丧也省了你们的。”
赵建庆大声说:“就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