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姑奶奶。”白延摔疼了,茶杯打碎,还在他的手上划了一道口子这会儿流着血,虽然不大,但是也是伤。
他脸色不太好,看着这幅画,和爷爷阴沉的脸色,主动认错。
“对不起爷爷都是我不好。”
即便是此刻的白延知道事有蹊跷,可爷爷在这也不能做无谓的争执,只能赶紧认错希望爷爷赶紧消气。
同样低下脑袋,他咬紧了牙齿,眸光冷戾的阴沉。
白!云!微!
她平时在外面耍这种小聪明做坏事他不管,现在居然都耍到他身上来了。
刚刚他明显感觉到脚下有什么东西绊了自己一下。
谁也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温书雅知道这是老爷子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平时都宝贝的很,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心里肯定不好受,也不知道该先开口安慰谁。
“傻站着干嘛,去包扎一下吧。不就是一幅画,能有多重要?”白泠倒是先开口了,语气微凉。
也就是这个时候,大家才注意到刚才的那场意外白延还受伤了。
白泠发话了,全家也没有人开口,算是都默认了,白延这才去找来医药箱。
虞梦华心疼的去给自己的儿子包扎,白老爷子看着自己的画,心疼死了。
沉着一张脸,他不苟言笑的模样带着一股一家之主的威严。
“好了,既然都是个意外,那就算了,白延也受伤了,小妹还差点被烫伤,难道不比你那幅画重要?”温书雅打破了僵局,叹息着说道。
听到白泠差点被烫到,白湛的脸色才发生了变化。
“泠儿你真没事?要是被烫到了咱就赶紧去医院,女孩子可别留疤了。”白湛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关切的问白泠。
“我没事,倒是白延应该伤得不轻。”白泠。
白泠眸光回转寒峭的的盯着白云微看,唇线冷漠的一勾,“不是要跟我探讨绣画吗?”
“是,可是现在画作都被哥哥毁掉了,这也没办法绣了吧……”
白云微压下眼底的喜悦,虽然故作为难的说道。
“看来我只有换一幅画了。”她状似为难的说道。
“行了!微微再去重新选择一幅画吧,白延那么大个人了,平日里不务正业也就算是了,现在更是连个路都走不好,罚跪祠堂一晚,抄写家规两百遍!”
白湛气头上,抱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