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田悦农拍案而起。
田苏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爸爸会发这么大的火。
“怎么了爸,您和他们江家是有什么过节吗?”田苏趁机赶忙问道。
“孩子,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我有必要让你知道,你总是做一些唐突的决定。”田悦农长叹一声。
“三年前,你爸爸我的公司出现了严重的资金危机,我相中了江州市南二环旁的一片地,计划动工建设一个高档小区。”
“你爸我当时千辛万苦跑手续,准备材料,就为了竞标成功,这样才能保住公司。谁知道那江奇龙托关系,把我快要到手的地皮以低价抢了。”田悦农失望地说。
“从那以后,你也看得出来,咱们家的日子就拘谨了起来。为了不让你学习上分心,我和你妈妈一直把咱们家的危急状况压在心底。那是多困难的一年啊。”田悦农眼睛湿润了,鼻子也微微泛红。
田苏是个懂事的孩子,赶忙给父亲递上纸巾,说道:“您这么些年辛苦了,我其实知道您前几年生意不如意,也不敢问,就是想念好我的书。”
“对了孩子,这就对了,这就是我和你妈所希望的。”田悦农激动地说着。
“孩子,还有件事我有必要告诉你,省的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利用了邓心华阿姨对我经济上的依赖。那个邓心华阿姨,她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钱,便勾引我主动提出做我的情人,恰巧她认识江奇龙的合作商和上游供货商。我为了让江奇龙尝到点苦头,便故意和邓心华接近。”田悦农一字一句地讲着。
“那最后呢?江奇龙破产就是你们做的?”田苏问道。
“嗯,没错,不过我没想到事情会搞得这么大。谁知道他的公司这么不禁搞,直接破产了。”田悦农说道。
“爸,你不觉得这么做有点太残忍了吗?”田苏反问道。
“那你觉得当年他从我手中抢走地皮,让咱们家过了两年苦日子不残忍?”田悦农反问道。
“孩子,商场如战场,充满了尔虞我诈,所以我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我想让你多读读书,这样才能少吃亏,少走弯路。”田悦农语重心长地说。
田苏渐渐认同了父亲的观点,甚至觉得江天昊家破产是罪有应得的。
“孩子,50万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得按我说的做。”田悦农说道。
田苏在沉思中被父亲的话惊醒。“我不想给他帮忙了。”田苏说道。
“没事孩子,不